喻晚星如同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她从来都是只抓怨灵,怨灵又不会流血
在喻晚星肩膀上的小白更是连“喵喵喵”地叫都不敢叫。
传闻中只知道傅家三爷是京城中有名的病秧子。
傅三爷生活不能自理,随时都有可能死掉,各种风言风语。
可是。
喻晚星望着这一切。
谁敢说傅祈年是个病秧子,她绝对第一个站出来反驳了。
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秧子能有这种暴戾阴狠的气场
喻晚星第一次感觉,幸亏她能治疗傅祈年身上的痛感实在太关键了。
不然的话,她肯定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吧
喻晚星深呼一口气,慢慢走到傅祈年身边。
“年年哥哥”
纵使她并不怕这种场面,可是这种气压下的傅祈年喻晚星的确是第一次见。
她还是非常没骨气地结巴了起来。
傅祈年眼角划过一丝懊悔之色。
吓到他家小朋友了。
他盯着喻晚星肩膀上那个挂件。
小白只感觉自己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它赶忙从喻晚星肩膀上跳下去,缩在角落里成一团。
委屈、弱小、无助。
顺带着还非常没骨气地“喵喵喵”叫了几声,很明显的讨好之意。
“过来。”
傅祈年轻描淡写两个字,身前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右手上还不断滴血。
地上还有几个男人的尸体
喻晚星只感觉呼吸都要提到嗓子眼。
她一步步走过去
坐在沙发上男人如同有魔力般,他说的话更像是有魔力。
望着面前的少女。
傅三爷的声音又低又磁“弯腰。”
喻晚星照做,弯腰时下意识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