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一旁。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的什么,她却敏锐地感受到了男人从某一刻起身上泛起的一股森意,很快那森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清淡又不上心的姿态。
“是吗,”席漠黑眸凝着虚空,极淡的字音问,“死了吗”
温婳侧头看他。
他喉咙里轻哧一声,“罪有应得,让她自生自灭吧。”
挂了电话,他侧眸看着身边有些僵硬的人,放轻语调,“孙婼书离开帝都去了y国,那边发生一起严重的持刀伤人案,她被殃及到砍成重伤。”
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多严重”
“腿废了。”
他说这话时淡泊的姿态让温婳无端觉得有些陌生,这是她没见过的席漠。
她懵懵然问了一句,“跟你有关吗”
看她几秒,男人掀唇,“无关。”
她心里松了口气,便听他道“我最多使点手段将她轰出去,至于在外面遭遇什么,那是她的造化。”
报应来的居然这么快。
听到这个消息,温婳谈不上什么感觉,没有快意也没有怜悯。
有的只是唏嘘,孙婼书明明有着大好前程,却中途误入歧途,只要走错一步,人生就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做的错事,总有一天会由上天加倍地还回来。
车停在宿舍楼下,她下车之前跟他道了谢,让他早点回去。
席漠应了声,开口道“以后少去酒吧。”
“哦。”她回应一句,噔噔噔上了楼。
回去免不了被室友们一顿追问,她苦口婆心地解释无果后叹了口气任由大家猜测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