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对森鸥外说道
“我有笔生意想要和森先生做。”
森鸥外虽无半丝意外,但还是因他的直接怔愣了一瞬,只好无奈笑道“生意当然可以谈,不过在那之前,巫娣君是不是还有应该对我说的话呢。”
巫娣抬眼看向他,却并未接话。
森鸥外见状便自顾自说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我感到很遗憾,听说在那之后你也因此遭到了许多为难,但我至今始终不解的是,那段时间里你为何突然销声匿迹,无论我这边怎么派人搜寻都找不到你的踪迹。”
巫娣轻描淡写地回道“那阵子事情太多,我去冷静了一段时间。”
森鸥外不解“在哪里”
“天桥底下。”
森鸥外“”
中原中也“”
太宰治“噗。”
森鸥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巫娣君,你不该对我有这么重的防备心的,你是我得意下属的血亲,你父亲在你小的时候还将你抱到过我面前,名义上我也算得上你半个长辈了。”
巫娣只道“我没说谎。”
他的确是实话实说的。当然,严格来说天桥下面只是他当时其中一个居所,除了天桥下面他还睡过公园、树洞、有时小巷拐角也能成为他暂时的旅馆。
那时是因为身无分文,再加上讨债找事的时常会跟踪他,根本无法长久停留在一个地方,连学校他都不得已称病请假了许久。
葫芦丝就是在那时因为被追赶不小心磕碰到的。
说起来本来当时就一团糟了,后来当他发现双眼出现问题是因为葫芦丝磕碰的原因,难得没控制住自己,背着全部家当找到当初围堵他的那波人就和他们干了起来。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睡不饱吃不够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只零星记得次日清晨自己是在一个宾馆醒来,身旁茶几上还摆着两份温热的早餐和一份宾馆结帐清单。
再后来
再后来巫娣担心结帐那人会过来找他aa,拿了早餐就溜了。
“”突然回想起来还觉得莫名有些丢人,想想他应该起码留个道谢的便条才对,可当时事态紧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更重要的是,那时的他绝不能被afia的人捉到。
森先生当然找不到他,因为他自始自终都在刻意避着追在他身后的那些afia的手下们,不让他们捕捉到他的任何踪迹。
雪中送炭似乎听起来很适合用来形容他那时的状态,但换言之,如若他在潦倒之时接受了afia的恩惠,那么他的一生就都会被森先生扣住。
森先生更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在他被灰色地带的人骚扰折难时作壁上观,直到最后才摆出一副不忍的态度出手。
所以巫娣逃开了,从债主的手里,从afia的手里,一直逃一直逃,直到遇见了时政一个对他威胁较低的势力。
“罢了,这件事已经过去再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森鸥外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才这么些时日巫娣君就送了我这么个大礼。”
他说着忽然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抵在下巴上,周身气势陡变,目光锐利道“所以,五千亿,你想要多少”
巫娣干脆痛快地伸出三根手指。
森鸥外嘴角的弧度分毫不变“胆量不小,巫娣君,你的胆识与手段远超于你父亲,没能把你收入我囊中可能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某只老狐狸的尾巴渐渐暴露出来。
“只可惜胆量十足却经验尚浅,你认为仅凭靠你一人的异能力,当真能与afia全体为敌么,一人力量终究有限,未免太过自大。”森鸥外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巫娣收起手,头轻轻歪向一侧,反应十分平淡,口气相当嚣张“试试”
森鸥外闻言眸色渐深,表情晦暗莫测若有所思。一旁的太宰治却是微不可察地轻笑了声,继而事不关己地摆弄着外套上的扣子。
室内再次陷入一阵沉寂,剑拔弩张之际,森鸥外忽而切开另一话题“说起来,我听太宰君说,你的异能力是不久前才觉醒的,后天觉醒的异能力着实罕见,我很好奇是怎样的机缘呢。”
森鸥外有意借着开官腔的工夫再打探一些消息,这是他一贯的话术,始终保持话题掌控一方的地位,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森先生想听吗”
“洗耳恭听。”
巫娣伸出三根手指,“来吗”
森鸥外“”
来个。
气到骂脏字。
“afia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敢狮子大开口要这个数,想必也应该有足够的筹码了吧。”森鸥外严肃着表情,不怒自威。
“港口afia与arun合作,arun可以七成战力。”
“七成”森鸥外有意再钓个大的“即便你的那些店员个个身手不凡,但充其量不过数十人罢了,再厉害也奈不过有气力耗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