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为旗,原地起义
该不该被打
该
这锅黑不黑
真黑
两名协同者满腹委屈地跟着两刀剑来到本丸正门,远远便望见一队风尘仆仆的刀剑正站在院落里安静地卸装备。
几名身姿挺拔长相端丽的刀剑手里十分接地气地拎着满满一麻袋疑似采摘的果子、蘑菇的行李,甚至还有两只半死不活的山鸡和几条河鱼。
“”
两名协同者玛德,好想去写作业。
出征是顺带的,打猎采摘才是主要目的。
意图减小存在感的协同者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开始乱瞟,好死不死一不小心便和打头的那位天下五剑对了个正着。
“时政的人”三日月宗近含笑问向药研,从后者手中接过绵巾。
“恩,方才大将已经和狐之助谈完了,现下还在睡。”
用绵巾简单擦拭了一下刀身,他闻言问道“在哪”
“茶室。”
三日月宗近轻恩了一声,“既然事已毕,这两人为何还在此处”
药研向他示意了一下怀中的书包,解释道“他们非要帮大将做作业。”
协同者“”你nb说什么都是对的。
三日月宗近闻言抬眸又扫了那两人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缓缓将刀剑收回刀鞘中,接着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那是要好生招待一番,难得今日能开荤。”
协同者这个开荤对他们应该也是主动句吧一定是的吧
仅剩的两科作业被安排上,茶一放,门一拉,两个文科公务员对着物理作业创造奇迹,直到傍晚才支撑着被掏空的身子踏上了归途。
待时政的人一走,药研藤四郎才将巫娣唤醒。
为了不影响出勤分,巫娣这段时间几乎是一分钟掰成两瓣在用,还要保证质量按时完成每日的作业,其实早就累得十分乏力了。
特待生不好当,奖学金更不好拿。
可没有奖学金,就只会给原本便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这种时候也只能咬牙坚挺下来。
如果不是本丸实在连饭都供不起了,巫娣也懒得与时政斡旋。只可惜今后空闲时间再也不能去做兼职,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时薪高于市场价的兼职。
巫娣望着跪坐在桌子对面的鹤丸国永,后者双肘撑在桌面上,衣袖滑落,露出两节如同莲藕般白嫩胖乎的手臂,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长得真可爱啊。脑袋还未彻底清醒的巫娣不由自主地想道。
“你怎么还没有变回来”
鹤丸国永姿势未变笑嘻嘻道“我也想问问主君,为什么都三个时辰了我还没有变回来呢。”
“”失策,不该问这一句。
巫娣清醒了。
“主君,照这个样子,如果我们到现世经商的话会不会被当作雇佣童工抓起来呀”
好好的一张脸,可惜长了一张嘴。
巫娣装作没听见,把作业本统统装进书包里,“你先忙我走了,明天有早课。”
鹤丸国永见状立刻爬起跟上,眼不眨脸不红地无中生有道“主君要睡了中午不是答应我要一起睡觉的么”
他有答应过么
巫娣思绪出现一秒钟的停滞,就是这一秒的工夫,身后的刀剑便迅速地赶上了他,双臂一环挂他左腿上不下来了。
巫娣身体僵硬了一瞬,低头凝视某只腿部挂件,鹤丸国永也抬起头无辜地回望他,诡异的寂静自一人一剑之间悄然散开。
薄唇轻启,良久,巫娣轻声道“松手。”
鹤丸团子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低下头,不知有意无意地把软乎乎的脸颊贴在了巫娣的腿上,抱得更紧了。
这要是成年形态的话,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但幼体的话
没有比身边这位主君更好拿捏的存在了。
“鹤丸,别闹。”
瞧,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幼体化的他说,再想想这人平日里对待成年态自己的冷淡态度鹤丸国永气哼哼地换了个姿势,吃味地磨了磨牙。
脖颈后面的衣襟突然传来一阵拉扯的力量,幼体状态的力量不敌,没几下鹤丸国永便被人拎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鹤丸国永想看看是谁坏他好事,扭过头,正对上了眼镜反着诡异光芒的药研藤四郎以及炸了毛的压切长谷部。
“大将放心歇下便是,这家伙我会帮您处理掉的。”药研藤四郎皮笑肉不笑地瞥了眼放弃挣扎四肢下垂的某只说道。
巫娣似乎有些犹豫,可想到鹤丸一变成幼体那不论春夏秋冬气温高低的黏人劲儿,心中的天平在清爽起床与汗水淋漓起床之间象征性地摇摆了一下,然后果断倾向前者。
“那我去休息了,晚安。”
毫无眷恋,转身走人。
等人一走,药丸嘴角立刻垮掉,接着反手就将某爬床失败的刀扔给了身后内心训话草稿已经打到第三页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