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周正和阿托希塔斯混战,大片的土地被火焰和雷霆犁过,千里范围的土地都已经化为平地,寸草不生。
深不见底的沟壑刻在大地之上就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当然最让绿灯侠们惊讶地就是正置身于希望之光当中的血屠牛。
为首的哈尔清晰感应了另一种情绪的力量,他马上意识到周正和戴安娜向他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隐瞒。
那么一个致命的问题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守护者们为什么要否定这个事实呢?他们真的不知道,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哈尔已经不敢再深入想下去了。
周正瞟了一眼身边的绿灯侠,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和青女对话:“为了拦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把绿灯军团的人也引来了。你就不怕身份暴露,被那些小蓝人追杀?”
“无所谓。”青女这个时候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我只后悔晚到了一步,没能从你手中救下阿托希塔斯。”
周正不屑地哼了一声:“早来也没有。就你这点水平,想从我手底下抢人,还早着呢?”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因为缺了哪个就运转不下去。阿托希塔斯死了,照样还会有其他的人继承愤怒的情绪。”
自己说得已经够多了,剩下的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紧接着,他收回了希望令牌,放出浑天星象,隔绝了那帮再次萎了下去的红灯魔和血屠牛之间的联系。
然后,这头好像要毁天灭地的野牛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失去控制,反而十分冷静地痛骂阿托希塔斯:“这个疯子混蛋,我差点儿被他害死了!”
灯兽也是生命,他们虽然诞生于情感光谱当中,生来就承担着使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全部的人生就只有使命两个字。
他们也有着喜怒哀乐,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就被各个灯团的人给影响了,被迫变成了一种极端的给予者。
不爽是肯定,像耀室凰那样的温柔女孩面对试图用所谓信条约束自己的赛德都没什么好脸色,就更不用说暴躁老哥一样的血屠牛了。
他恨不得自己亲手把阿托希塔斯那个疯子撕成碎片,以报自己被极端愤怒之火烧了那么多年的仇恨。
“谢谢了啊!”
血屠牛对把自己从那种境地当中解脱出来的周正,十分感谢,尤其是感受到耀室凰的能量之后,对他就更加信任了。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周正,这是我妻子戴安娜!”
戴安娜对血屠牛挥了挥手,眼神十分好奇。
血屠牛的身形虽然还是那样的巨大,给人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狂野,但是身上却没有了最先出现时的那种疯狂。
他红色的毛发光鲜柔顺,细看过去才发现,每一根牛毛都是在缓缓燃烧的火焰,但这种火焰带来的不是炽热的刺痛,而是温暖。
和周正呆久了,分析各种能量的特质对戴安娜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看来,阿托希塔斯那帮人把你折腾得不轻啊!”
听到有人同情自己,血屠牛马上大倒苦水:“当时被召唤的时候,我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复仇者,谁知道那个家伙就是个纯粹的疯子,直接让愤怒占据了他的身心,以杀人作为他取乐的工具。那些死者的怨念始终萦绕在我耳边,让我无法平静……”
血屠牛说个不停,将阿托希塔斯干的那些破事一件件说了出来,很多行径即使是见惯了战争的周正和戴安娜也感到不寒而栗。
周正冷言道:“看来我杀这家伙,还真是杀对了。”
而青女这个时候又不适时宜地插嘴道:“不管怎么说,阿托希塔斯也是你的灯侠,他死了,你竟然这么无动于衷嘛?”
血屠牛当即对线道:“废话,我们七个灯兽生来为了救人,不是杀人。照阿托希塔斯这个王八蛋的做法,至黑之夜还没有到,整个宇宙的生命就要被他杀光了。”
他并不是客气,而是真这么觉得,红灯魔时刻都处在愤怒当中,给他们时间他们是真的会这样做,当然能不能打赢那些隐藏的大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于灯侠的问题,这个宇宙里面,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会生气的人还少吗?”
血屠牛看得很开,反正只要不让他再和阿托希塔斯那样的疯子搭档,他什么都能接受。
“对了,周先生,你有没有兴趣接受红灯能量啊?”
“当然可以!”
他们两个一个敢说,一个敢答应,把旁边的青女急得要死。
“这绝对不是,情绪的力量很强大,一个人承受两种力量,会死的。”
血屠牛不屑地说:“是你懂情绪的力量,还是我懂啊?”
青女毕竟还是要点脸,终究没敢说没有人比自己更懂。
周正随即拿出了崭新的捕将令牌,指导着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