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烦不烦？”

康斯坦丁对打扰自己喝酒的人或者物十分厌烦，心里的躁动情绪一起，就要动手。

周正看着一副要耍酒疯模样的康斯坦丁，眉头紧皱，他对康斯坦丁的了解仅仅来自前世的漫画，说白了也就是不了解。他并不清楚，眼前这个酒鬼的样子是不是康斯坦丁的常态模样。

但是也不重要了。

周正一巴掌打在康斯坦丁脸上，对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转过了身。

见到有人要在自己地盘上动手，小酒吧的老板拿着枪就要出来阻止对方。随行的迪克二话不说，掏出一叠百元美钞扔过去，酒吧老板立刻就成了瞎子，那些准备热闹的人也一个个的缩了回去。

然后，周正又拽住康斯坦丁的衣领，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灼热的意能也刺激着他的身体。

“呕~”

康斯坦丁因为过度摄入酒精而十分虚弱的身体根本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直接就吐出了一度黄白混合的呕吐物，难闻的异味瞬间蔓延开来。

蕾切尔和迪克都不满露出了掀起的神色，但是周正对这样恶心场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些同样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工人也是这样。

周正向酒吧老板要了杯清水，蹲下来，递给了康斯坦丁，同时问：“感觉怎么样，清醒了些没有？”

康斯坦丁停止了呕吐，接过周正递过来的水，猛喝一大口，“咕噜咕噜”的漱漱口，就又吐了出来。

“该死的。”

康斯坦丁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骂人：“该死的，没想到，我也有栽在恶魔手里的一天，该死的三宫。”

周正听到康斯坦丁的抱怨，心里就有了论断，发生在康斯坦丁和扎坦娜身上的事情恐怕就像他和布鲁斯、戴安娜推测的那样。

但是为了谨慎，周正还是要向康斯坦丁询问出事情真实的来龙去脉。

“你和扎坦娜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去了哪里？这些又和三宫有什么关系？”

康斯坦丁看看酒馆里那些正在大喝特喝的人，说：“这些事情，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周正无所谓，康斯坦丁想要保密一些，他就点头了。

然后，一行四人，走出酒馆，来到某个无人的角落。

在黑夜的寒风中，康斯坦丁靠在墙角的墙壁上，从黄色风衣里拿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美美吸了一口。

在烟头忽明忽暗的亮光中，康斯坦丁开始了自己的回忆。

在三天前的夜晚，也就是，周正将三宫彻底驱逐的那天晚上。当昏迷的周正被带回韦恩庄园之后，扎坦娜和康斯坦丁遵循着他的嘱托，开始对三宫遗留的气息进行检查。

经常和恶魔打交道的康斯坦丁深知，这种堕落的生物到底有多么的难缠，狡诈和没有底线，对周正的小心，他深以为然。

于是，他和扎坦娜先对整个战斗的中心进行检查能，将三宫遗留的气息和魔力，一丝一缕的找到，然后加以驱逐。

这个行动进行的很顺利，一个晚上，康斯坦丁和扎坦娜两个人就战斗涉及的中心区域全部净化了。

康斯坦丁开始着手计划，对哥谭其他区域的监测，但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了扎坦娜的不正常。

扎坦娜先是开始无缘无故提起想要去寻找她父亲，然后整个人的情绪也变得十分焦躁，经常被平时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愤怒，鬼鬼祟祟地在隐藏着某种东西。

经常和恶魔打交道的康斯坦丁，心里的那根弦一下就提了起来，虽然扎坦娜的实力很强，但和恶魔的斗争，在大多数时候，实力所能起到的作用实在不大。

于是，康斯坦丁只能暗暗关注扎坦娜的行动，结果在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周正他们在监控中看到的那件事情。

扎坦娜在晚上偷偷离开旅店，潜入了已经被警察封锁，那条因为周正和三宫战斗而彻底被摧毁的街区。

康斯坦丁尾随扎坦娜，并在她潜入警察封锁区域之后，现身阻止了她的行动。

再之后，康斯坦丁和扎坦娜为她父亲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康斯坦丁不断强调三宫的存在，但是扎坦娜始终不肯退让，然后他就离开了。

听完康斯坦丁的讲述，周正心里的疑惑并没有玩全解开，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在扎坦娜出事之后，你为什么不回韦恩庄园向戴安娜求帮助呢？而士选择在这家酒吧里喝得醉生梦死。”

提起这个，康斯坦丁就是一阵语塞，他狠狠吸了几口香烟之后，才回答说：“我中了三宫的法术，类似某种心理暗示，我被对小扎的情绪所主导，脑子里才会只想着喝酒。”

周正没有说话，他上下扫视了康斯坦丁，然后说：“还是有问题。”

“哪里？”

康斯坦丁注意到周正的注视，准备换烟的手一抖，很是奇怪。

周正回答说：“你这个人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个人的道德底线也很低。但是你在魔法上的造诣很深，尤其是对恶魔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