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苦无，挂在卡卡西身上溜了出来。

卡卡西也没回家，一路从火影大楼后的楼梯走了上去，最后来到了火影岩上。

“这里很快就会有你的岩像了吧？”

卡卡西随手把那柄死重死重的苦无抛在地上，然后变成了日向无夜的模样。

“应该是，不过按照上下交错的原理，初代和三代的岩像偏上，二代四代的偏下…”

无夜捏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可不行，到时候得让工匠把我的弄到最高！”

“这种事…重要吗…”

卡卡西无奈的翻了下死鱼眼。

“很重要，”无夜肯定道，“我得压在他们头上。”

“这种压一头没什么意思…”

卡卡西漠然道：“你得做得比他们都好才行…”

“初代目凭实力镇压忍界，二代目凭手段融合村子，三代目凭本事削弱木叶，”无夜笑了笑，“而我嚒…会是真正的大一统之主。”

“三代目凭本事削弱木叶…”

卡卡西的脸颊狠狠抽动了下。

“卡卡西，琳的事…”

日向无夜不是刻意要揭他伤疤，只是实在不想他颓废个十几年，浪费了最好的成长期。

“老师…”

卡卡西忽然撑着地面在悬崖边上坐了下来，双腿悬空，俯视着整个木叶。

“村子这么大…我却觉得心里很空…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

“要不是有爸爸妈妈在，我可能已经去死了吧…”

“答应了带土的事没做到，眼睁睁看着琳在我眼前自杀…”

“……”

他难得的说了很多话。

可能因为面对的是无夜。

这个救了他们一家子的人，让他有种莫名的信任。

“不如我拿一个有趣的术给你学，怎么样？”

对于卡卡西的人生疑惑，日向无夜不打算给他灌鸡汤。

因为道理是没法被教的，只有自己悟出来才是自己的。

他打算给卡卡西一个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