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还敢重复,还敢拖着破嗓子抱怨,“我的脸要烂掉了”
火辣辣地在烧
“踏马的”善逸含恨拔出日轮刀,“亏我之前那么同情你,我在同情个毛线啊终究是错付”
要不是炭治郎阻拦,他真要把伊之助大卸八块。
事实证明,樗萤总是对的。
她说摸摸肚子可以治伤,伊之助就体感伤势好转得飞快,她把亲亲作为让伊之助变强的方法至少伊之助现在是不敢消沉了,他拼了命地复健,不敢有空闲,因为一闲下来大脑就自动回忆被亲时的情景,一回忆,他就晕晕乎乎的,轻飘飘的,并且飘得比从前严重上百倍
他中邪了,中了樗萤的邪。
伊之助不知道中邪怎么解,将满腔无措的火发泄在复健用的木头上,一拳把木头打得稀烂。
对木头动完粗,转头面对樗萤,他还是得像梦里一样做个顺从老婆的山大王。
樗萤拿来两个桔子,想吃,又不想弄脏手,塞给伊之助让剥。
伊之助闷头剥了一个递给樗萤,继续剥第二个。
第二个她没伸手来拿,他纳闷抬头,见她眼泛泪花地看着他。
“很酸吗”伊之助问。
樗萤摇头,随即又委屈又生气地道“你吼我。”
“蛤”
“那个时候,我想靠近看看你的伤怎样了。”樗萤秋后算账,越想越气,捡起桔子皮扔他,眼泪汪汪地,“你居然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