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提了提唇角,哽着嗓子说“大概是好吃哭了吧。”
“那别哭了。”齐言洲好笑又心疼,抽了两张纸递给她。
秦卿“哦”了声接过来,擦擦眼泪,又擦擦鼻子。深呼吸两口,感觉好了点。
齐言洲笑笑“会太咸。”
秦卿一愣“”
秦卿低头看汤碗“”
这位叔叔你有心吗
吃完晚饭,秦卿不想回去。
跟齐言洲说嫌弃铅笔裙上沾了一点油渍难看,要去附近商场随便买一身干净的。
齐言洲依着她去了,又看着她暗暗龇牙咧嘴地甩了高跟鞋,试穿一双鞋跟矮一点的细带凉鞋时舒服地吁了口气。
“我换双鞋,”秦卿跟他解释,“我那双跟这身衣服不配。”
齐言洲挑眉,没拆穿“好。”
出了商场,秦卿依旧磨磨蹭蹭的,也不说要去哪儿,也不说要回家。
齐言洲拎着两个购物袋,瞥了眼她的神情,好笑地问“累了”
秦卿撇撇嘴“还行吧。”
齐言洲扯了下唇角,也不说话,侧到她身前半蹲下来“上来吧。”
秦卿看着他清瘦挺括的肩背,抿了抿唇,假惺惺地说“那也行吧。”
小姑娘勾着他的脖子趴上来,跟小时候一样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他当交通工具。
香软欺近,齐言洲却蓦地挑了下眼梢。喉结轻滑,敛睫推了下镜框,站起来。
慢踱数米。
“言洲哥。”秦卿趴在他背上,情绪仍是有些低落,垂睫低声问,“你觉得,我是不是脾气很坏跟我在一起”
秦卿犹豫,咬了咬唇,声音更低了些,“是不是特别累”
不光是外人看得出来吧,其实她自己也清楚。
她这种别人问什么,偏偏不愿意说清楚,就希望人家能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精准明了地猜中她的心思,她只要最后拿捏着姿态点点头就行的别扭性子,没几个人受得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个人去那家小店,却直觉猜测是不是因为和齐言洲有关,她才记不起来。
“嗯”鼻腔里延着尾音,像是非常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男人慢条斯理地问,“谁说你脾气坏了”
还没等秦卿想好控诉人选,就听他又说,“是他们不会享福。”
秦卿“”
男人声调松懒,话音掺着淡笑,说得极其心安理得,听上去简直天经地义。
跟她在一起,就是享福。
非常洗脑,适合传销。
秦卿本人都信了
“哦,”下巴轻轻往齐言洲肩窝里磕了磕,压着唇角勉为其难忍住笑意,秦卿看着地上俩人被路灯拉长的身影,忍不住小声扭捏道,“那、那这福气就给你嘛。”
“”
作者有话要说你、敢、不、要
蟹蟹“孜然多少钱一斤”灌溉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