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洲像是笑够了,敛起些唇角弧度,又把另一小屉小笼推到她面前,慢腔慢调地说“这样啊。”
秦卿也没道谢,理所当然地夹了一只,蘸了些香醋,塞进嘴里。
不油不腻,鲜甜爽口。
又塞完一只,正准备搁筷子的时候,男人又说“多吃点,都吃完。”
语调懒散,却是要求的语气,
“”秦卿偏头看他。
齐言洲却没说话,手臂搭上她的椅背,倾身过去,另一只手绕过她面前,替她拿了装在玻璃小瓶的香醋,慢条斯理地替她在小瓷碟里又添了些,然后说“我陪着你,吃吧。”
他单手搁在她椅背上,像个虚虚揽住她的姿势,指节却随意地垂在她肩侧。
明明没有碰到她,却侵略感十足地,像环了个只开了笼门的鸟笼。
秦卿闻到他近在咫尺的温热沉香味,突然不自在起来,别扭地说“为什么啊我够了,不想吃了啊。”
“这不是,”香气若即若离,鼻腔里延着气息似的轻笑了声,男人弯唇对她说,“哥哥得等你快点儿长大,好想起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不出骚话了,因为骚不过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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