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杰森在帽子和围巾缝隙中露出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歉意，“你说什么小百特曼……”

杰森又捧腹笑了一会儿，才在众人不赞同的目光下，止住笑声：“你是女孩子，即便不扮成蝙蝠少女，也可以扮成蝙蝠女侠，为什么偏偏称呼自己为小蝙蝠男？那太奇怪了！”

女孩从母亲背后探出头来，朝他做了个鬼脸，气势汹汹地拉着妈妈走了。

等到女孩走远，杰森才小声地问哈皮：“她是不是有什么性别认知错误？”

哈皮给了他一个肘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谈此事了。

杰森心虚地摸摸鼻子：“好吧，这样嘲笑别人并不礼貌。”

“看到那个小孩那么义正言辞地要击败小丑，我有点忍不住。”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去找她道个歉。”

杰森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地跑向了哈皮看不到的地方。

哈皮没有去探查杰森的位置，从来到广场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注意着宣讲厅里有什么人。

小丑理所当然地端坐在里面，在和各位官员们亲切友好地会谈。

而现在，哈维也来了。

双面人的诞生中，不可否认的是，小丑是背后的主力谋划。

曾经，哈维恐惧小丑，双面人厌恶小丑。

而现在，他们竟然其乐融融地坐在人群里和颜悦色地交谈，这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哈皮当然不是在斥责哈维向小丑屈服，他在双面人的诞生中，完完全全是一个受害者。

哈皮只是有些诧异，小丑作为罪魁祸首，如果他真的恢复了神智，怎么能够面无愧色地和被害人谈笑风生？

还有安排这场会面的政府职员们，难道真的不考虑一下哈维的心理健康？

虽然哈维现在可能是他们要面对的一大阻力，哈皮还是忍不住在这件事上，对他抱以极大的同情。

杰森赶在宣讲会开始时间之前跑了回来，他去了很久，哈皮都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和别人又闹了些不愉快。

但杰森跑回来的脚步却是轻松又顺畅的，他们默契地没有再提小女孩的事，宣讲会马上要开始了，哈皮可以察觉到杰森的心情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出所料的，小丑只是一个彰显成功的展示品，这场宣讲会的主角是哈维。

小丑一出现在宣讲台上，便被底下群众巨大的抗议声轰了下去。

紧随其后，便有其他的工作人员上来展示阿卡姆报告中的研究成果，讲稿中特意弱化了小丑的存在感，反而着重强调了哈维的政绩，是哈维带给哥谭新的开始。

哈皮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小丑的治疗关哈维新政什么事？但他却敏锐地感知到，人群中的惧怕逐渐消散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对哈维的支持和崇拜之情。

这让哈皮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等小丑再次上台时，他遭到的嘘声弱了很多。

他洋洋洒洒地发表了大篇悔过感言，期间甚至没有掉过一滴鳄鱼的眼泪，但哈皮仍然听到周围传来一片啜泣的声音。

台上的小丑又露出了那种表演成功的笑容，他矜持地说了声谢谢，同时向台下鞠了一躬，便站到一旁，等着真正的主角登场。

西装革履的哈维很快便从厅中款款走来，志得意满地站在台上。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哈皮眼尖地看到小丑在一旁撇了撇嘴，他心底一松，小丑刚刚的笑，已经让他有了半成把握，这个对哈维所得到的，来自观众的更热烈的掌声，充满的嫉妒动作，让他完全确认了小丑依旧是那个小丑。

哈维与小丑的合作绝对不会顺利，小丑一定会把这场宣讲会变成他的个人秀，哈皮肯定地想。

小丑那么喜欢利用别人，而现在，哈皮也可以利用小丑的性格，推波助澜，让他们的阴谋大白于天下。

“我很遗憾地要告诉大家一个令人沉痛的事实。”哈维在欢呼中的表情变得悲伤起来，“小丑在阿卡姆遭遇了极其不人道的虐待。”

“难道大家看着小丑这样臃肿的身材，不感到疑惑吗？”

“这是他的主治医生，那个被韦恩医药研究机构担保的超能力者，布鲁斯·韦恩的秘密养子，一手所致。”

“我们怀疑，这是一场针对性的小丑诞生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2.6入v，入v当日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