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凶巴巴的少年从车里探出头来“你根本不会伪装自己，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你的，不要跟着我们”

“小丑很危险，你们要帮助我不是吗”彼得不自在地说，“我也可以帮一下你们。”

一套衣服被扔在彼得身上。

“那套衣服太显眼了，你可以暂时扮成一代罗宾。”

希望脆弱的格雷森不会因为有人代替自己嚎啕大哭，罗宾幸灾乐祸地想。

哈皮顺着未完全消失的联结来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她正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爸爸”

女孩脸色苍白，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地闭着眼，处于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

哈皮能做的事的确不多，但却可以让她好受一些，他迟疑着脱下自己的橙黄色狱服给她盖上。

“抱歉，我没有更多衣物了。”哈皮轻轻地说。

“趁着联结还没消失”

哈皮呢喃着将手附在女孩的伤口上，破了一个洞的脊椎重新愈合，伤口却没有消失，只是血液凝固了。

“我只能做这么多，剩下的就交给医生吧，他们会给你输血的。”

一只手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哈皮，那个力量十分微弱，但哈皮还是停下了脚步。

“救救我爸爸他在小丑的名单上”

在小丑的马戏团里，处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侏儒们将戈登从笼子里抬了出来。

夜晚的戈登穿着便服，他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着小丑滑稽的打扮，下一刻就因小丑的袭击陷入昏迷。

台下的欢呼声愈来愈烈，观众们是如此期待一个正常人的展品。

“弄醒他”

他们表达着这样的需求。

“不，不，还不急。”小丑坐在刚刚搭建的王座上，摇着头说。

小丑拉低自己的帽子，咧嘴笑道“在展览之前，还有一个步骤。”

“扒光他”

戈登在鼎沸的人群中醒来时，已经是更深的夜了，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赤身跪伏在地，脖颈上挂着一条粗壮的铁锁链，被一个侏儒牵着往前爬。

“你想做什么小丑。”

小丑没有回答戈登，他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尖锐的疼痛，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

不过没关系，小丑的伟大证明还在继续，他用圣诞拐杖敲敲地板，准备放声大笑。

蝙蝠车撞了进来。

坠着一个让人讨厌的稻草人，他在半空中大喊“我怎么可能和小丑是一伙的”

一个烟雾弹炸开，都市传说们从中窜出，开始清理现场。

“天呐居然有两个罗宾”一个声音尖叫着说。

另一个声音反驳道“当然有两个罗宾，不然过去的罗宾是变矮了吗”

他被矮罗宾粗暴地打晕，高罗宾安慰地说“想开点，说不定蝙蝠侠就喜欢矮个子的助手呢”

稻草人仍然大声喊着“你不可以侮辱我”

他们似乎的确不是一伙的，蝙蝠侠毫不客气地用头盔击晕了他。

“希望我们来得及时。”蝙蝠侠示意罗宾扶起戈登，自己沿着小丑的阶梯走到他跟前，白色眼罩微眯起来上下打量着小丑。

“你受伤了，但是没有伤口。”

小丑被蝙蝠侠高高拎起，双脚着地地放下。他并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顺势站好，也没有像小丑一样瘫坐在地，他的腰部诡异地弯了一下，唰地向后倒去。

蝙蝠侠凑近他，从他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一叠照片，那是戈登的女儿，哈皮看见的那个女孩被摆出一种折断的姿势，躺倒在血泊之中。

“她现在在哪”蝙蝠侠拎起小丑，逼问道。

以一个父亲的直觉，戈登立刻猜出蝙蝠侠口中的“她”是谁，他痛苦地跪下来“芭芭拉”

小丑大笑出声，整个马戏团似乎只有他的声音疯狂的、愉悦的笑意。

戈登立刻仇视地看向这个疯子，“我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他喃喃低语，脸上似乎也出现了疯狂的兆头，但他很快就哭泣着击打自己的头部，“这就是你的阴谋，制造出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小丑笑得更疯狂了“不想为你的女儿报仇吗”

这番话只得来蝙蝠侠的一计猛击。

“可怜的蝙蝠侠，他救不了老戈登，正如他救不了哥谭的检察官”

戈登有些迷茫地看着这个大笑着的人，这个杀害了自己女儿的人。

“芭芭拉，她说你的头发颜色很丑。”

哈皮蹲下安慰地摸摸女孩的手“放心，你爸爸没事了。”

与此同时，稻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芭芭拉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