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机会了。
“我会当面跟她道歉,对不起”禅院直哉深深的鞠了一躬,看起来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这是禅院直哉这是那个叫嚣着我真希姐是冒牌货的禅院直哉
假的吧我不能接受
无论是讨厌禅院直哉,还是喜欢禅院直哉的人,此刻都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割裂感通俗点,就是ooc。
但禅院直哉现在还小,就算世界观念已经定型,却还是可以改变的。
“向她道歉就不用了,在你真正的认识并理解自己的错误时,你的道歉才有意义。”
这种人,万行寺見长看的多了,他们道歉,不是因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是屈服与强者的压力,或者是为了得到在意的人的原谅。
禅院直哉就是前者。
禅院直哉不服气,“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了”
在他看来,自己才是将来能与禅院甚尔,万行寺見长并肩的强者,而现在自己敬慕的强者为了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女人竟然这样对自己。
弹幕都被气笑了,果然这才是他们记忆中的禅院直哉,他根本没有ooc
万行寺見长只是看见了一个即将走向不归路的孩子,他叹了口气,“那么,你告诉我,你哪里比得上那个女人”
“我比她强我还是禅院家的男人是禅院家未来的家主”
“你的实力的确比她强,但以自己之长比他人之短,你不羞愧吗”万行寺見长毫不犹豫的扯开了禅院直哉的遮羞布,“她过去现在将来救下的生命可能比你一生祓除的咒灵还多,当今咒术界的第一个特级咒术师是九十九由基不是我,是你看不起的女人。”
“我打不赢她。”
禅院直哉沉默了,这似乎与他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相悖。
女人的职责仿佛就是传宗接代,除此以外,女人还是愚昧的,弱小的。
可撕开自我感觉良好的那层遮羞布,禅院直哉却根本没有把握。
连作为自己目标的万行寺見长都打不过九十九由基,他真的能做到吗
“对不起”这句话,才是真心实意的。
这家伙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万行寺見长欣慰的一笑,他伸手去摸了摸禅院直哉的头。
“真正的强者,从不会轻待任何人,禅院家是牢笼,你应当飞出这个牢笼。”
禅院直哉将这句话记了一辈子。
没有人知道他们俩之间的交流,以至于未来的禅院家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为什么禅院直哉会叫嚣着你禅院家不行就是个牢笼谁当家主谁傻逼是从何而来的。
万行寺見长看见自己的辅助监督年余一最近沉迷赛马。
赛马这种事情,万行寺見长不太感兴趣,但因为年余一会跟万行寺見长分享自己今天的得失,所以万行寺見长还算比较了解。
说起赛马,那就不得不提到辣个男楞
爹咪爹咪爹咪
爹咪今天输钱了吗
伏黑甚尔谢邀,已经输光了。
万行寺見长觉得自己的思路有些凌乱。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以前有人叫他禅院甚尔,爹咪是大家对他的爱称,可为什么又有人叫他伏黑甚尔呢
万行寺見长迷茫了。
不过,如果不是两个人,而是改名了,那就能说明一个情况,这位甚尔君,不喜欢禅院家,连禅院这个姓氏都不想保留。
聪明的万行寺見长真相了呢。
“万行寺先生,今天有空吗”
年余一认识万行寺見长有一段时间后,倒是清楚了万行寺見长是一个为人和善的人,一点都没有特级咒术师的架子。
他把万行寺見长当兄弟一样,平时也拉着万行寺見长出去喝喝小酒。
“有空,你不是今天要去看马吗”
“是呀,这不想着带万行寺先生一起去休息休息吗”
赌马哪里是休息啊,万行寺見长不懂。
不过反正他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随着年余一一起去了。
万行寺見长没打算赌的,但年余一说来都来了,你居然还不赌一把
于是他就随便选了个四号,走进了马场观赛区。
走进去时,万行寺見长明显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啊啊啊是爹咪
是爹咪的大booba
是谁的裤子掉了,啊,是我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又带歪了一个人,干得漂亮万行寺
我也想埋爹咪的胸斯哈
爹咪什么倒霉蛋选的这匹马
明天有考试,今天就只有一更,放心我会慢慢更完的还差8个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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