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参战者的命运。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这位旅行者总能被卷入各种麻烦之中不过,这也并不是坏事。不然常年居于龙脊雪山的自己,大概也很难能与这位旅行者相识。
想到今日一部分虫的异常,阿贝多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暂时瞒下这个消息他们现在面对的事情太多了,做好事是很重要,但他更看重荧的安全。
“走吧,索拉小姐已经去会客厅等我们了。”
虽说合作要讲究信任,但荧是不可能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给他人的,不过现阶段她又需要一个足够合理的假身份,来解释自己行为的动机。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荧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她决定,既然这个世界并不知晓提瓦特的存在,那干脆对外称自己是“天理的维系者”好了。
而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观测到了这次圣杯战争会导致不应出现,也不可挽回的灾难未来,所以她特意来保证圣杯流程的正常进行。而证据就是她能同时召唤出两个“ruer”。
诶呀,反正阿贝多是avenr复仇者的这件事除了ruer没人能看破,而唯一的ruer又在他们这边,那还不是随便说
荧的回答实在是太理直气壮了,再加上无论是少女展示出的神秘力量,还是她身边两位实力不俗来历成谜的从者,都难以用常理解释即便半信半疑,两位魔术师也不得不暂时默认这一说法。
有了能夺取让ncer为之效忠的令咒的诱惑,索拉愿意赌一把,背叛并离开肯尼斯,成为了这突然出现的第三方的盟友。
在间桐宅安顿下后,索拉站在窗前双手相抵,做出宛若祈祷般的虔诚姿态。
爱情带来的甜蜜与疼痛,交织着在她的胸腔内涌动。哪怕明知是陷阱,为了这份爱意,她也心甘情愿地跳下去,成为他人的棋子。
在和索拉简单达成一致后,荧便来到了雁夜的房间,看见坐在床边的消瘦男人,荧垂下眼睛,告知了雁夜他们的打算即,将berserker的令咒彻底转让给伊莉雅丝菲尔。
这荒谬的玩笑对魔术师来说堪称侮辱,雁夜那张灰败的脸因怒意而微微扭曲,“先不说对方还只是个孩子这是要我退出圣杯战争么”
“冷静一点,雁夜先生。”
荧抿着唇,认真注视着宛若笼中野兽般焦躁不安的男人,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承受berserker的魔力需求了,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你就会魔力枯竭而死去。”
“你想要赢下圣杯战争,就是为了拯救樱,对吧”
荧叹了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烦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自然,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愿望吗”
雁夜的脑内闪过葵的笑脸,以及远坂时臣优越傲慢的眼神但最重要的还是对樱的歉疚。
“”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打败所有敌人,得到圣杯,将樱送回到她母亲身边”
“原来如此”
荧澄澈的琥珀眸子平静地望了过来,“你认为那会让樱得到幸福吗”
“那是当然。”
“那远坂葵呢你也是如此希望她能获得幸福的吗”
雁夜像是被冒犯了般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你认为”荧站在不远处,刘海在她的脸上垂落下一片阴影,她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淡漠地问道,“杀死葵的丈夫,樱的父亲远坂时臣,你认为能让她们幸福吗”
“你懂什么”
听到这仿佛高高在上的规劝话语,雁夜霍然起身,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即将被轻描淡写否定,这是绝不允许的他灰紫色的瞳孔因突如其来的狂怒而剧烈颤抖着,
“我是因为相信时臣那个家伙能够给予葵幸福,才选择放手并给予他们祝福的可时臣又做了什么他将樱作为人情就这么送给那个老虫子作为养女,樱所遭受的的一切凄惨苦难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所以你决定挽回之前放手的错误,在圣杯战争中杀掉远坂时臣,用圣杯将远坂樱从间桐脏砚手里换回来”
“”雁夜咬牙,颓废地坐回床边,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啪”
“清醒点了吗”
眼前的场景突然扭转到另一侧,雁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右侧脸颊正传来火辣的疼痛。尽管比起他所忍受的那些来说微不足道,里面包含的轻蔑意味却让他感到屈辱,雁夜本已涣散的瞳眸重新聚焦在刚给了他一耳光的少女身上,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她。
可荧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那不知名的怒火比雁夜更胜正燃烧在那双澄澈的琥珀眸中的怒意让其愈发熠熠生辉,
“杀掉了时臣你就能夺取圣杯了么夺取了圣杯你就能拯救樱吗”
“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吧因为你所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由此萌发的恐惧和绝望驱使着你横冲直撞,实在无法发泄干脆就转化为对远坂时臣这个存在的痛恨。你从来没有直视内心的悔恨究竟来源于何,你真的能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