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大半的力。雁夜似有所感,微微转头对上了那边少年的翠绿瞳孔。
电光熄止,此时召唤阵中央已经显现了从者的身形。
站在那里的从者大约有两米之高,全身都被尖锐的黑红骨刺包裹着,身后甩动着恶龙一般长而粗壮的兽尾。比起英灵,他更像是神话中带来死亡与战争的恶魔。
北爱尔兰凯尔特神话中,半人半神的大英雄“光之子”,库丘林。以狂战士的职介,ater化降临此世。
就外表而言比提瓦特深渊侧那些神神叨叨的深渊咏者还要酷炫诶。
一边警惕着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从者会不会突然暴起,荧一边在心底忍不住地感慨。
站在阵法中的狂战士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在那里气喘吁吁的雁夜,转了一圈手里的剜穿鏖杀之枪,“库丘林,应召唤而来。”
这次的御主,似乎很弱的样子。
但也没关系,只要能魔力就够了。
不过,除此之外,他侧过头,血红色的眸子扫过温迪和阿贝多,停留在了荧的身上。
“居然能拥有两个从者总之都是同盟对吧。”
他的视线无所谓地转回雁夜身上,
“御主,有需要随时召唤我。”
丢下了这句颇为敷衍的场面话,似乎带有些许理性的狂战士直接消失在了视野中。
“不见了”飘在半空中的派蒙惊呼道。
“这就是从者么,唔,值得研究。”
荧看了眼身侧突然起了研究之心的阿贝多,眨眨眼睛,
“你们顶着从者的身份,也能这么做吗”
“可以,但目前没这个必要。”阿贝多正在思考其他的事情,沉吟着说,“这个英灵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杜林一样”
杜林,和阿贝多一样是由炼金术缔造而生的,流淌诅咒与罪恶之血的魔龙那是曾为蒙德带来阴影与灾难的存在。
见阿贝多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荧见怪不怪地转头对着其他人提议“我们出去吧。”
呆在阴森森的地下室一点都不舒服。
派蒙第一个表示强烈赞同,雁夜可有可无,温迪笑眯眯地点点头,在荧看不见的角度,冷翠色的眼睛瞥了一眼那边的人造人。
阿贝多似有所感抬起头,却只看见那个不好好走路,笑嘻嘻挂在旅行者身上的绿色背影。
跟着雁夜走出地下室,果不其然,任凭雁夜如何呼喊,偌大的宅院也仍旧是死寂一片,不见樱的踪影。
“可恶老头子把樱带到哪里去了”雁夜靠在墙上恨恨地喘息着。
几个人正待在间桐家的客厅中,除了灵子化berserkerberserker表示他不擅长谋划,也没兴趣,剩下的几个人围在一起,对着冬木市的地图商讨接下来的方案。
“要触碰圣杯至少要活到最后吧。”派蒙飘在空中,试探地说出自己的观点,“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驳回。”荧弹了下派蒙的额头,在后者的痛呼声中否决了这个提议,“我们已经和berserker组结盟了,现在除了注意其他从者的行动,还要想办法找到间桐脏砚和间桐樱的下落。隐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需要主动出击。”
“我对这个世界的魔术和炼金术,还有圣杯和英灵召唤模式很感兴趣。”
阿贝多思考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们把其他英灵全干掉,再向圣杯许愿让荧回去,系统,这种方法可行吗”
[很遗憾,这是即使是圣杯也制造不了的奇迹。]
“我想也是。”阿贝多放弃地异常干脆利落。
那你还问
看见派蒙马上要出口的呐喊,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应急食品的嘴,“温迪你呢”
温迪拨动了一下手里的木琴,顿了顿“诶嘿。”
荧;“”
你诶嘿个什么劲啊别摸鱼了倒是给我动动脑子啊
看着完全靠不住的摸鱼风神,总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炼金术士,还有一旁吵闹的应急食品,荧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种种麻烦,无力地叹了口气。
东方将亮的时候,旅行者这边总算是商议策略好了策略,在间桐宅各自找下房间歇下了。
同时段的世界另一端,爱因兹贝伦堡现在正是凌晨时分,saber组的御主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凝望着外界的风雪。
“切嗣你怎么还没睡”
偶然从梦中醒来的爱丽丝菲尔还穿着丝绸睡裙,惊讶又担忧地望向窗边的丈夫。月光投落在她身上,衬托出了其如雾似幻的惊人美貌。
“还在想saber的事吗”见男人不说话,爱丽丝菲尔面露犹豫,“阿尔托利亚,他虽然说自己是来自异世的亚瑟王,但既然能被召唤出来,应该也是被圣杯认可的吧”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卫宫切嗣摇了摇头,温声道,“只是单纯觉得,我和他合不来。”
几天前,他借助爱因兹贝伦家的圣遗物誓约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