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耳洞吧,只要左边的。”(2 / 2)

年以来的转变,从放荡不羁的爱笑少年。

到现在板正犀利的寡言男人,蜕变时肯定很痛苦。

前几年的虞渃熙也很难过,但是她身边有好多朋友陪着她,陆惺同呢

他身边什么也没有,周边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压抑的气氛和枯燥的训练。

没有烟,没有酒,难过时,估计连发泄都是在打拳吧。

当兵时的陆惺同,夜里是否能睡个好觉呢能有一天是不想她的吗

虞渃熙抬起手来,摸了摸他左边的耳垂,“打个耳洞吧,只要左边的。”

陆惺同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突然想起来,他们高中时候的画面,有一次,陆惺同说起过,“熙熙,我如果扎耳洞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正经”

虞渃熙抿了抿唇,摇头,“为什么突然想扎耳洞”

“因为不想当正经人。”

陆惺同的爷爷总是拿陆家在逼他,让他早一步成长,他表面过的风光,家财万贯,其实承受了非人一般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