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拳头握的紧紧,似乎下一秒就想要往薛炳辰身上招呼,他一直强忍着这股情绪,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了。
下课了,虞渃熙在整理上课的笔记,薛炳辰出去买了两杯咖啡进来,给了虞渃熙一杯,“给,休息休息吧。”
“谢谢,下次我请你。”
虞渃熙对薛炳辰的笑容如初升的太阳,明媚闪耀,而对陆惺同就没有过这样的笑容。
细想想,不仅没有过笑容,不像小辣椒一样呛他就不错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虞渃熙还是跟薛炳辰坐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聊的什么话题,嘻嘻哈哈的。
下午上课前,两人还在那里讨论酒店餐厅里的哪道菜好吃,“那道清炒虾仁还不错,你觉得呢”
虞渃熙情绪高涨,“我也喜欢那个清炒虾仁,我爱吃虾,可不爱剥皮,所以每次都选择吃虾仁。”
薛炳辰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拿手菜就是虾仁,改天有时间请你去吃。”
“好啊。”
进展这么快吗都从各自喜爱吃的东西到再次去约会了陆惺同把这无名的醋都快喝到骨子里了。
像这样,往后的这一个礼拜都是如此,分别举例了在酒会、团建、聚会、餐桌、座位、年会、礼宾多方面讲解,将礼仪刻在骨子里,一举一动皆是端庄大气之举。
而陆惺同什么课也没有听进去,他的眼前只顾着捉奸和喝醋,虞渃熙和薛炳辰腻歪了七天。
陆惺同七天食不下咽,夜里辗转反侧,白天上课还要听他们说悄悄话,他敢确定,他一辈子吃的醋都不如在这七天里吃的多。
七天培训结束,陆惺同对她没多做纠缠,一直安安分分的坐在她后面,几天下来,他们连话都没说几句,倒是挺出乎虞渃熙的意料的。
结束时,是晚上六点钟,公司组织一起吃饭,领导请客,大家要给领导面子,没有一个人敢缺席。
本来虞渃熙是想先走的,结果通知一下,走不了了。
虞渃熙边走,边着急的拿手机发消息,这举动被薛炳辰看见了,好奇的问她,“怎么着急回去有事”
虞渃熙停下打字的动作,抬头看他一眼。
她自己是没有什么事的,就是想到了还孤身一人在a市的芮祯,他这几天都快闷死了,一直跟虞渃熙发消息,发牢骚。
他本想好不容易被他家老夫人放出来了,来投奔虞渃熙,找她好好叙叙旧。
没想到,虞渃熙这周这么忙,一走就是将近十天了,他自己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虞渃熙,他在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烦闷得很呢。
她慢慢的解释,“我有朋友来家里了,我着急回去陪他,都定好了晚上的机票,没想到被领导攒了局,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只能改航班到明天早上了。”
“是男朋友”
她笑了笑,“不是,是关系很铁的好朋友。”
薛炳辰眯了眯眼,顺而停下了脚步,“我很好奇,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我们的高岭一枝花,被这么多人追,就没有一个能入你眼的”
虞渃熙笑了笑,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自己,这是最官方的回答。
“谈恋爱这种事情,主要是看感觉,感觉对了,看对眼了,就是了,再说了,谈恋爱太麻烦了,我一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
其实最真实的回答是,她不想自己的情绪再跌宕起伏了,与其被爱情打击,不如先发制人,打击爱情。
两人还未出酒店的门,就被提前在门口埋伏的陆惺同给拦住了。
虞渃熙心想,他安分了七天,终于在最后一天忍不住了
她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但是身边都是同事,也不好明确的跟他保持距离,倒显得越掩饰就越有事,只能跟薛炳辰道别,“一会儿见。”
薛炳辰看了面前的陆惺同一眼,淡笑一下,“好,那一会儿见。”他在陆惺同犀利的目光下离开了。
这么多年了,陆惺同还是只喜欢穿暗色系的衣服,本就性格不羁,气质疏离。
再身穿一身黑色,很像是特工或者是特种兵,威风凛凛。
要是在古代,最起码也是战功赫赫的将军那一挂的。
虞渃熙丝毫不在他面前表现出逊色之态,她提了提小侧包,问他,“陆机长,是有事”
陆惺同往前走了一步,更靠近了她一点,“没事就不能找你”
虞渃熙听他这个语气好像不对,她眉头一皱,脑子里乱糟糟的,“陆惺同,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前任的关系吧我怎么早没看出你是个喜欢纠缠的性子”
按道理说,虞渃熙认识的陆惺同,应该是杀伐果断,爱憎分明,潇洒不羁的。
凡是过去式的关系一定会被他给断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出现多次反复缠绵的事情。
却没想到,到自己这里,偏偏还让他抓住不放了,上次芮祯还纳闷他到底图什么,现在她也不知道陆惺同到底在图什么了。
那既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