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看就是你自己贼喊捉贼”宁王趁机将水搅混,“照本王看,得让宫正司的人将你身边的侍女押下审问才是正理。”
“正该如此”康王也向夏静月步步紧逼。
夏静月识破宁王与康王想搅浑水的想法,心中反倒生疑莫不成此事真是顾幽做的
她正想开口时,突然听到韩潇一声冷哼,转头向自己的夫君望去。
韩潇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宁王身边跟着的一个太监,又指了一下康王身边的一个太监,平静而缓慢地了一个字“杀。”
杀字刚出口,韩潇身边的两名侍卫身影一闪,抓住了两名太监。咔嚓两声,两个发懵的太监头颅被拧断了,血流一地。
身影再闪,两名侍卫已回到了韩潇身边,含胸缩头,看上去和所有卑微的侍丛一样,毫不起眼。
然后地上那两个像球一样滚动的头颅,还有那从断脖上不断喷出的血液,无不震惊着场上众人。
那些胆的妃子与夫人已吓得尖叫连连,躲到一处了。她们兴许一声令下,也处死过人,但亲眼看到人被拧断了脖子,亲眼看到断脖鲜血如涌泉的血腥场面,对她们来还是平生第一次。
就连上座的皇帝也被惊住了,他手指颤抖地指着韩潇“老四、你、你、你”
当着皇帝的面杀人,这是何等的张狂韩潇一双如鹰隼般目光凌厉地扫了众人一眼,冷冽的声音如一粒粒的寒冰钻入饶耳朵之中,令人忍受不住地打着冷颤。“本王这是用行动告诉你们,本王的王妃看谁不顺眼,不需要用那么复杂的办法,她
只需要一句不喜欢,本王就替她灭了所有让她不喜欢的人。”
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妻子,这些人都当他是死人吗
谁敢当他是死人,他就把谁变成死人
场中一片寂静。
耳中是冷冽如霜的声音,空气中是血液的腥气,明明阳光还照在他们身上,但所有人都觉得到处凉森森的,毛骨悚然。
“还有谁质疑本王的王妃给本王站出来”
在韩潇的强势之下,这会儿除了是想找死的人,谁还敢站出来就是找死,也得找一个好死的法子,何苦犯到这个煞星手上
众人这才想起,面前的这位王爷,可是大靖鼎鼎有名的战神,也是煞神,当年朝堂之上时,他就持剑怒斩了数名提议皇帝向北蛮投降的朝中大员。
这几年,自从他染病以来,就一直低调地养病。也许是这几年他过得太低调,甚少露面于人前,慢慢地,大家都逐渐地忘记了这位煞神的手段。
今,终于让他们清醒地回想了起来,有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不仅众妃与夫人们心惊胆战,就是皇帝,在一惊之后,也想到帘年这个儿子的血腥手段。对于这个儿子,皇帝一向是极为复杂的,既倚重他,又害怕他,更忌惮他,在这个儿子身上,他仿佛看到母后年
轻时候的样子。
皇帝突然想,这些年母后也很低调地隐于后宫,不理世事,低调得世人都快要忘记那位手段毒辣的皇太后了。会不会也有这么一,母后也突然再次展现她毒辣的一面
皇帝怔怔地发呆着。
宁王与康王看到他们身边的太监血溅当场,骇得脸都白了,康王更是脚下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他们都带着惧意的目光看着这位兄长,他们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位兄长的可怕。
场面,静得只听到因害怕而急促的呼吸声。
最先回神过来的是万昭仪。
不管幕后指使是不是顾幽,她都要在顾幽身上揭一层皮下来。“顾幽,你谋害皇家子嗣,罪证确凿来人,将她拿下”
顾幽一惊回神,见万昭仪要致她于死地,上前几步跪下,朝皇帝道“父皇,儿臣冤枉光凭着几句指证就定下儿臣的罪,儿臣不服请父皇再严查此事”
皇帝渐渐地回神了,对顾幽,他还是怀有一丝怜爱的,他问道“你要怎么严查此事”
顾幽大声道“方才睿王妃搜了下毒之饶身,从中搜出了证据,儿臣想,事情发生不久,不定那幕后指使身上也还留有证据在身,故而儿臣请求搜身。不单搜儿臣的身,还要搜在场的所有饶身”
皇帝听着这话有理,“那就搜吧,仔细地搜。”
“谢父皇”顾幽向皇帝深深地跪拜下去。
顾幽慢慢地站了起来,心中泛起一丝冷笑。朝中局势混乱,夏静月能料到今年中秋宴不是平安宴,带足了人手过来,她才智不输于夏静月,岂会想不到这一点
不是人算计她,就是她算计人。
故而,顾幽也用了暗藏的棋子算计了一人。
顾幽率先走了出来,向宫正司的人要求先搜她的身。
宴中搭了不少幕帷,宫正司与如夏的人分成几路,带着场中刚在场的女眷,分成几路,一一搜身。
这一搜,果然搜出了一个好东西。
明王妃身上的香囊里装了大量的麝香
明王妃看到这个香囊,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这里面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