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情不爽就揍他。”
“你!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想造反?!”洛母看到洛冬青受伤,气急,灶上刚加好水的汤也顾不上,连忙跑出来试图去搀扶洛冬青,却被忍受疼痛到快爆炸的洛冬青狠狠打开手。
洛年年反过来质问:“娘,上次因为我给他洗的衣服干得慢了点他直接用凳子砸我,怎么没见你出来问?爹,前几天他让我给他端饭,他接手的时候不小心烫到手,当场给了我一耳光,怎么也没见你们出来问?我现在不过是轻轻踢了他一脚,他青都不会青一块,你们为什么跑出来训我?”
“反了,反了,这个死丫头彻底反了天了!”刚关好院子大门的洛父心火又冒上来,昏头昏脑的找趁手的工具,他要好好给这个死丫头一点教训。
洛年年跃跃欲试,准备再来一场大型追逐游戏,一想到她要开始运动了,抬腿又狠狠踹了洛冬青一脚。
洛冬青直接痛得整个人瘫倒在地,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张着嘴,却半个音都发不出来。
洛年年认为,她现在身为子女,不好直接对洛父洛母动手,但这个平辈的弟弟嘛,打了不就打了。
气坏了的洛父和洛母累得半死,仍然没能追上洛年年,就在他们追累了想放弃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了,村长和妇女主任满脸无奈,又来调解家庭纠纷了。
离得最近的洛父打开门,不仅看到村长,还看到外面又站满了好奇看热闹的邻居们,顿时脸色涨红,只觉得一辈子的脸面都在今天丢尽了。
“老洛啊,这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关门干啥?中午二花刚掉到水里,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今天可不兴打孩子啊。你们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孩子的心。”村长一进门就劝。
妇女主任则找上洛年年,语重心长:“二花啊,你也懂事点,这么大了不能淘气,你以前里里外外的多勤快,是个好孩子,大家都看着呢,都想给你介绍个好婆家。”
洛年年笑笑,边听还边点头,别提多乖巧了。
再加上洛冬青的疼劲终于过去,此时又活蹦乱跳的叫嚣着打死洛二花,于是看热闹的人都以为洛家人是关起门来教训孩子了,话里话外都在劝洛父洛母好好关心二女儿,洛二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情大变,最近还是让着点好。也劝洛冬青对姐姐尊重点,不要太调皮。
听着这些话,洛家人气得心肝肺都疼,勉强按捺着听村长主任和邻居们劝了半天,终于送走了人,他们也彻底没力气了。
本来就干了一天的活,累得不行,结果回家了没饭吃,正做着饭,洛年年又连着闹了两轮,这两轮下来,洛年年看着还很精神,洛父和洛母却已经精疲力尽了。
洛母声音沙哑,难得平静下来,无奈地问洛年年:“你个死孩子,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洛年年看着洛母的眼睛,也平静地问:“娘,我快死的时候,没感觉到你们想救我的命,我听到的是你趁机想逼我的救命恩人娶姐姐。这真的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吗?”
看着洛母呆愣的表情,洛年年转向洛父,继续问:“娘至少还到了现场,想去见见我最后一面,爹和洛冬青,你们竟然还在睡午觉?你们亲人落水淹死了,你们竟然还睡得着?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最后洛年年看向洛夏月,冷哼一声:“别以为我没听到是谁撺掇娘提的要求。”
洛年年给出结论:“你们一个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不把我当亲人,我也不会把你们当亲人了。”
洛父洛母都无言以对,被戳中心思的洛夏月也不敢说话,只有洛冬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这不是没事嘛,怎么总抓着这事不放?”
“明天我就把你按在水里,让你也感受感受,反正只要你最后没事,你就不会总抓着这事不放的对吧?”洛年年直接回。
洛冬青是想回嘴的,甚至想动手的,只是今晚的洛年年很邪门,之前踢得他实在太疼了,他心里产生了畏惧,也没敢继续说话,这下,整个洛家都安静了。
洛年年也不走,就这样看着洛家人。
洛母一起身去做饭,她就踹洛冬青闹事。
一家人被她搞得精疲力尽,就这么饿着肚子干坐了好久,直到深夜,洛年年才打了个哈欠,起身去热水洗漱准备睡觉。
洛家其他人这才像是解放了一般,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都快九点了,都饿过头了,也没人想吃晚饭了,干脆各自洗洗睡了。
洛父埋怨洛母没教好女儿,洛母憋屈的不敢回嘴,她也想不通原本听话老实的二女儿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怎么能这么闹腾?这可真是愁云惨淡的一天。
洛二花本来是没有单独房间的,和洛夏月一起住,但重生回来的洛夏月不能忍受居住环境,说服父母帮她将原先堆放杂物的南厢房收拾了出来,搬过去住了,于是洛年年现在单独拥有了一间破旧的房间。
她倒也不嫌弃,在枕边放了点下午采摘的驱虫草药,安稳的睡了一晚,直到新的一天被洛母吵醒。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