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里?吃点什么?”
兰子义一边往台阶上走,一边说道:
“我一个人,给我找个西向的赶紧台子,要靠窗户的,能看见街景的,给我上点招牌小菜就好,我等人看看风景。”
那小二听兰子义是一个人又是来看风景,脸上的笑容便没那么灿烂了,他道:
“这位公子,靠窗的台子是很贵的。”
兰子义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那小二道:
“没有也给我清出一张来,钱不够再来找我。”
那小二见了银子两眼放光,笑容立刻便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他点头哈腰的在前引路道:
“爷您慢着上台阶,这楼梯陡,您小心。您是要几楼的座呀?”
兰子义道:
“顶楼!”
说罢兰子义便径直往里走,那小厮在前引路,上到楼梯时小厮几近四肢并用好赶在兰子义前面往上爬。
早上的酒楼客人还不多,而且顶楼趴着费劲,不是特意观景也没几人专门上来,所以当兰子义上楼之后一下子便找到了中意的台子,他刚一坐下小厮便上了茶来,那小厮道:
“爷您稍等,菜马上就来,您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
兰子义拄着下巴看着西边葱畔街,有意无意的说道:
“我只坐坐。”
那小厮谄笑道:
“您随意,您想坐多久都行。”
然后那小厮便下去了。兰子义坐在楼上往下看,只见东边大道上来了一群刀甲鲜明的壮士,到了附近便分做数队各自行动,想必这就是辑虎营,再看葱畔街那边,上岸的码头附近已经被这几队人马暗中围住,只等步落稽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