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睁开眼翻身下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口气深深吸入胸膛后,兰子义也打起了精神来,他说道:
“确实太腻了。”
月儿闻言讶然问道:
“卫侯是说什么太腻?是嫌弃奴家不成?”
兰子义笑道:
“哪里的话?我是嫌这熏香太腻了。”
说罢兰子义又道:
“月儿,我陪了你也有好些日子了,公公说得事情我是做到了。”
月儿知道兰子义要走,她虽然拦不住可她也不想就此罢手,只见月儿把琵琶扔到一边娇嗔道:
“你才赔了我几天?这也叫做到了?你和你兄弟那么亲密就和他们去算了,别再回来烦我。”
兰子义弯腰笑着拍了拍月儿的脸蛋说道:
“好月儿,我有事情要办,你知道的。那日你不还替我出谋划策吗?若我不去你的谋划不就落空了吗?”
月儿听闻此言也笑了,她打开兰子义的手,说道:
“就你能说,油嘴滑舌的,好不招人恨。要走便走,别再我面前碍眼!”
兰子义闻言笑了两声,然后转身推帘而去,门外候着的桃逐兔早已拿好了衣装,见兰子义出来他便帮着兰子义把衣服穿戴整齐。一切就绪后兰子义便领着桃家兄弟出了卧房,刚到走到门口兰子义只觉阳光刺眼,面前白茫茫一片,他拿手挡住眼睛,适应了好久才能睁开眼。兰子义笑道:
“我可真是在温柔乡里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