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为他推举,少不得都有收礼授官的情况,大家同朝为官,原本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了,犯不着追根究底。可我家的东西跑到了潘凤的府上,未免以后说不清,还是现查明的好,大人说是不是?”
齐大人暗暗忖度,这单煜晗若从前有潘凤这个靠山,眼下靠山也倒了,在朝中势单力薄,眼前又有贿赂的罪证,要办他也容易。况且奚桓既有这心思,少不得要全了他的意。
思及此,便点点头,“有理,这些年,从地方到两京,多少人跑关系走门路,送礼贿赂,把朝纲风气搅得乌烟瘴气。正好如今有了赃证,索性就揪这么个典型出来,上奏皇上,下达百官,正一正这股以贿授官的歪风!”
如此,便握着这些脏物,往都察院大狱里提审潘凤。潘凤一瞧,想起单煜晗先前几番欲同他撇清关系,心里大呼痛快,一股脑将从前收礼举荐单煜晗的事情都拱了出来。
可怜那单煜晗,还如梦中不知危,正是:是非窟里功难就,名利丛中果怎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