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怎么觉得这船买的是相当的草率,大胆的问一句,谁会开船”艾达在小厅里举手问道。
“我开过家里的游艇,应该差不多吧。”陆飞底气不足的尬笑道。
“差不多,我倒是开过一阵子海军的登陆艇,这种船简单的很,比开车还容易,我来开。”韦伯斯特大拍胸脯,自豪的很。
“那就你了,我和拉斐尔、瓦西里都出过海上营救任务,都可以搞两下,轮流开。”
“既然队长这么说,那就算解决了,对了,我们是不是该给船取个新的名字,原来叫什么蒂亚戈号实在太巴西了。”
“就叫狐狸号吧,好记,又和我们的团队名相关。”贝尔摸摸下巴摆了个八字。
兄弟们有可无不可,点头称是。
“我们得加快准备工作,今晚住船上适应一下,明天就出发。大家都想一想要补充什么,尤其是拉斐尔和杰克,开出清单来,把远行的物资准备好。”
“好,原来准备了一些防虫防蛇药物和干粮,现在有船可以装,得多买点。”
“嗯,包括纯净水、燃气气罐、肉类,粮油米面,调料都得准备,哦,还有多带点柴油,以防沿路补给不上。”拉斐尔掰着手指算着。
“没错,后期要开进支流小河,遇到的可只有原始部落了,说不定还有食人族,可没有地方补给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基本就包括了公共使用的东西。
贝尔大手一挥,让大家上岸准备,留下韦伯斯特和瓦西里两人开船出去,到附近水域晃一圈,别一直停泊在港口里引人注意。
接下来一天,野狐兄弟们一直在做搬运工,吃的喝的用的全买来了。两个女人甚至重新买了床单被套,枕头空调被。
大家以建设一个新家的热情迅速改善着船上的生活软件。
杜威甚至已经给船喷上了新的名字。
夕阳西下,大河之上。
陆飞在船上给大家做了顿晚饭,用中餐处理鱼的方法做了顿全鱼宴。
用油煎、红烧、浇注松鼠鳜鱼的番茄沙司做法,处理了大量他叫不出名字的鱼,对巨大的巨骨舌鱼,采取了先腌后烤的办法。
兄弟们吃的满嘴流油,觉得这一趟应该是舒舒服服好吃好喝的旅行,带华夏人出来探险真是太爽了。
“举起手中的啤酒,大家干一杯,除了谢谢我们的大厨,更要预祝这次旅程顺利,发财不发财先不说,至少安安全全的回来。”贝尔大声喊道。
船飘在内格罗河上,没人听的见,唱k都不扰民。
试了船,吃了船上的第一顿,开了个小arty后,狐狸号开回了马瑙斯市码头。
第一个在船上飘来荡去的夜晚,加上蚊虫的侵袭,轮流的换班,兄弟们都睡的不太踏实,很不习惯。
第二天一早,又补充一批鱼获、机油、淡水,陆飞甚至去附近的电器商店扛了个小冰柜过来,又买了大量的驱虫装备才罢休。
中午时分,狐狸号启航了。
韦伯斯特驾驶着狐狸号,朝正南方向驶去。
大河滔滔,无边无际,让人感觉不是在河上行船,而是在大海中航行。
黑漆漆的内格罗河看上去阴森厚重,妖异且不友善。
除了开船的韦伯斯特,兄弟们都在前甲板上看风景,海景都看过,无边无际的河景倒是很少见。
“拉斐尔,内格罗河都这么大,亚马逊河不得更宽阔对了,河水为什么是黑色的,我看过纪录片和电影,亚马逊河的水都是黄色的。”艾达俯下身,捞了一把河水问道。
“我劝你自重自爱,这两条河的水面之下极不友好,想想被拖下水的印第安人。”
“嘶,我错了。”艾达立即起身,觉得昨晚鱼吃多了,记忆只有7秒了。
“我倒是查过点资料,主要是因为这两条河沿路和水底的土质问题,再加上亚马逊河流量极大,冲刷两岸和底部泥土,河里的清晰度极差,所以显得颜色很重,很浑浊,06米以下就看不清了。
因为河里的营养成分很高,所以各式鱼类繁多,尤其是凶狠的食肉类鱼。”陆飞道。
此时正当六月,不是雨季,也不是完全旱季,天气不算酷热,船头凉风习习,野狐兄弟们倒也逍遥自在。
个个雪茄在手,红酒在杯中,享受起了难得闲暇时光。
近一个小时后,野狐号横穿内格罗河,路过河中一座大岛,进入了一条狭窄的水道。
这条捷径通向亚马逊河。
两岸大部分的参天大树和灌木都被水浸泡,只有部分河岸上有人活动,都是当地人在河岸边卖各种生活用品、纯水和工艺品。
有点像公路两边的超市和小店。
说的好听点是商业气氛十分的浓厚,本质是宰客的当地人。
狐狸号往前开了十来分钟中,快到出口时水中出现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北面是黑色,南面是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