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苦笑了一声,无奈摇头。
“我也不是搞情报的专职选手,战前我只是个不入流的演员。犹太营房里是有我们同伴在,不过我没办法通知他们,可能他们也以为我回不去了,就我一个人跟你走。
不过我们聊了半天有的没的,到底怎么越狱难不成直接翻墙”
“你好好休息吧,具体的过程你不用事先知道只能告诉你,我有内应会武器和其他装备。我们契卡可不是浪得虚名。”陆飞大吹法螺,牛皮震天响。
“我信你太好了,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凯瑟琳如释重负的笑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凯瑟琳很快沉沉睡去,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陆飞走到营房门口,关上大门点了根烟,长出了口气。
救人似乎也有回报,至少,逃出去后能多个藏身点。
整个下午陆飞一直待着营房里,照顾着凯瑟琳。连晚饭都是有人送进来给他,还是和党卫军一个级别的。
囚犯们回来前,陆飞扶着凯瑟琳去边上厕所去放松了一下,等重新把她扶回床上。
很快狱友们吃完晚饭回来了。
狱友们被营里出现了女人这种无稽的事情给惊着了。
弗拉基米尔医生厉害了,居然带了个女人进来住,这是要过居家日子吗可他们怎么办这灯泡也太多了吧。
“兄弟们,这是施耐德军医让我照顾的犹太女人凯瑟琳,她刚被我割了一刀,开玩笑,急性阑尾炎,把阑尾给开了。”
“呼,吓我一跳,弗拉基米尔同志真厉害”年轻的阿廖沙笑的很阳光。
“救人总是没错的是我们苏维埃好汉子。”雅克夫骄傲的扬起了头,现在他可吐气扬眉了。
“这是凯瑟琳吧,她可是我们集中营中最美的姑娘。”约翰憨厚的笑了。
“就这集中营的水准太低了吧”陆飞转头看了眼凯瑟琳,情商很低的吐槽道。
“她只是瘦脱了相,原来真是大美女一个,党卫军连长都看上她了,不过她一直病恹恹的,他才不敢下手,生怕她有传染病。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有单恋她,是听犹太营的兄弟说的。”
陆飞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转头看了眼三个缩在自己床上的波兰人。
“你们三个老实点,过点安生日子,要不我就送你们去见囚头”陆飞大步走向前,大声的呵斥三人道。
三个波兰人立马点头,生怕态度不明确,提早见上帝。
他们也不傻,回想一下昨日的懵逼时刻,用屁股猜都知道囚头是被陆飞弄死的。可说出去没人会信,这个家伙可是当红炸子鸡,军医施耐德都要用他。
接着英美的战俘们开始闲聊打屁,陆飞则拉着雅克夫到了角落里。
“情况是这样的,我会在一周内安排越狱。”
“能带上阿廖沙吗他虽然打不过波兰人,也算帮过我。”
“他什么时候来的,可信吗”
“应该吧,我们关在一起有3个月了,他说自己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里被抓的,是连队政委,所以被列入了政治犯名单。”
陆飞听后眼中微光闪过,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嗯,到时可以带他走,但不能现在就说,你要守口如瓶。”
“知道了,到底要怎么越狱,你有把握吗”
“你不需要知道,就算你是领袖的儿子,有些事情也要对你保密”陆飞神神叨叨的一副高人的模样。
“好吧,这才是契卡该有的臭毛病。”
“拿着,你需要营养。”陆飞掏出两块牛奶巧克力递了过去。
“嗯,谢谢”雅克夫接过偷偷藏进衣服里,躲自己床上吃巧克力去了。
打发了狱友们,陆飞睡在了凯瑟琳上铺,随时准备观察她的情况。
她如果出了事,恐怕自己小命都有危险。军医施耐德不是无缘无故对他好,而是他有利用价值。
一旦病人死了,他的手术水平一定会被怀疑。
一夜无话,凯瑟琳挺过了最危险的第一夜。
第二天等囚犯们出去劳作,陆飞再次给她加了抗生素,给她喝了牛奶。
第三天开始吃麦片粥,加上了自己给的牛奶。
到了第四天一早,施耐德来了。
初步检查了凯瑟琳心跳和基本体征,施耐德大为惊讶。
“恢复的好极了,居然一点并发症和炎症都没有,伤口换药勤的关系吗磺胺有这么管用吗”
“她年轻吧,不过手术肯定完美,做到了无菌化操作。”陆飞赶紧帮自己吹嘘。
“好非常好,弗兰克有救了,至少不会得败血症。”施耐德满意的点点头。
“那手术时间定在何时最好有x光片先让我看看。”
“我带来了,你先看着。我去打个电话,下午请他来,晚上就开刀弗兰克已经受不了了,止疼药已经不起作用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