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要进去,否则不是白来了嘛,走”瓦西里在门外听的心痒痒,拉开了边上的移门。
按理说隔壁那么大动静,小房间里的男女应该结束了运动。可移门拉开,陆飞和瓦西里发现男女之间的互动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花房的钟点制就是这么的有迫切性。
“啧啧,这招老牛推车,江湖上许久未见人使出过了。”瓦西里轻声说道,语气中不无羡慕。
“传统招式而已,只是频率和幅度有限,想必长度和硬度都不够。”陆飞配合着窃窃低语。
两人在外观摩鉴赏,里面做运动的两人却神游天外一无所知。
“他们换姿势了这招是”
“这都不知道老树盘根嘛”
芬妮的脑袋忽然从后探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门口的马夫和妈妈桑呢”
“打晕了,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
“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看这些算了,北极熊进去开展工作打劫交出套子”
照例又是一通臭骂,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在男人的求饶、女人的尖叫声中,瓦西里下意识拿着几个套子走了出去。
“走,下一家”陆飞意得志满的走出了粉红色的大门。
“牛逼下一家我们要抢什么”
“这次我们不抢东西,我们拍照上传”
“你丫的也太狠了吧,要让嫖客当场社死啊。”
四人出门,恰好遇到了拉斐尔一行人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你们抢了啥我靠,居然抢套子”
“你们呢我去,长颈鹿,你手上拿的是一堆衣服啧啧,还有男人的蕾丝短裤。”
“我们就是让他们没衣服出门,哇哈哈哈。”
“有创意,下一家”
“走起”
两组人随手将套子和衣服扔在了墙边,继续去祸害下两家。
十几秒后,瓦西里拉开了一家门面稍大的粉红屋,后面三人持枪闯了进去。
“老婆抓老公出轨识相的别动生死大事,动就打死”
陆飞大喝一声,四支手枪顶住了前厅三人的脑袋。
妈妈桑和另两个马夫虽也见多识广,见过老婆上门抓嫖的,可没见过持枪上门这么彪悍的,立刻噤如寒蝉的跪地抓耳朵。
“亲爱的,这两个马夫身上有刺青”芬妮看了眼颈部有刺青的中年马夫道。
“你滴,还有你滴,是山口组滴”
“哈衣,怕了吧,出て行け滚出去”
“嗯,怕了,怕打不死你们兄弟姐妹们,给我往死里打”
两个山口组的中年马夫英语不好,一时没听懂陆飞说什么,可很快身体就让他们彻底明白了。四人扑上去对着两个马夫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尤其是陆飞,出手狠,部位刁,哪儿疼往哪儿打。只半分钟两个马夫就惨叫声不断,蜷缩在了地上,关键部位被踢了好几脚。
“哥几个,打晕喽,别影响我们进去观战和拍照的兴致。”
“嘭嘭”
两个马夫悲催的脑袋上连遭重击,晕死在地。
芬妮忽然出手,一拳打在妈妈桑的下巴上,她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你你怎么能打女人呢”
“谁让她年轻漂亮,领口又低,我看到你往她领口里面瞄了”
“我那是了解敌人的强项和弱点,瞧你,这么小心眼走吧。”
芬妮兴冲冲的拉开了里面的移门,第一个冲了进去。
走廊里三个移门,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让人血脉喷张。
瓦西里拉开了第一个门,陆飞拿着手机第一个冲了进去,这种事做领导的必须身先士卒,做好表率工作,判断好工作难度。
一个有着白花花肥肉的男子正躺在按摩床上,一个光溜溜的女人的脑袋正在他下半身晃悠着。
“咔嚓,咔嚓”
“八嘎”
“唔唔唔”
陆飞笑嘻嘻的拍着照,肥肉男想要起身,被瓦西里一把摁住了肩膀。
女人想要抬头大叫,被芬妮一把抓住脑袋往下摁。
“不要慌,我们只是出于对艺术的鉴赏拍几张照,传到油管上宣传东瀛风俗业的精妙之处,没事的,放心,不会给你们脸部打马赛克的,你们要红啦”
拍完照陆飞转身就走,毕竟这场战斗的观赏性太差,只留下了想象力。
肥肉男又气又急,瓦西里一放手往外走,他就想起身冲上来抢手机。
“啪啪嘭呃”
芬妮却还没松手,顺手左右开弓加一个直拳,把肥肉男打回了按摩床。肥肉男立刻惨痛的嚎叫不停,是因为磕到了哪儿还是被咬到了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四人扬长而去,几秒后,打开了第二间移门。
“嘶,一对二,好了不起,拍下来”
“咔嚓、咔嚓”
“保持这个三明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