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飞的突然发难,齐薇格反应很快,立刻做出了应对。
齐薇格煞白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大声骂道“骗、骗子,哥哥,不会、不会要,要我钱,滚,滚出去”
陆飞“愤愤”的转身就走,一路叽里咕噜的骂着,不理媚笑着迎上来的红脸膛,拂袖快步而去。而尖利的女高音在他背后不停的传来,陆飞头都不回的大步走出花园,几分钟后自己拉开精神病院的小门,马不停蹄的去停车场取车,立刻就开车走了。
红脸膛听到了一些他们大吵的内容,鄙视的看着陆飞离去的背影,心知这个家伙也是来弄钱的。红脸膛随后拉着情绪激动的齐薇格回了她的房间,自己去了。
陆飞开车回家的路上到西好莱坞的订票处,买了一张后天去纽约的机票。下午又去了野狐之家和韦伯斯特切磋了一会枪法,才回了家。
晚上给自己随便下了碗面吃。随后开始了准备工作在双肩包里放上飞爪、登山绳和多功能下降器,换上了黑色的卫衣、裤子和鞋以及带上一些常规的武器,等到晚上10点出头,陆飞把座驾换成了迈巴赫,开出大门后,一踩油门轰隆隆的上了路。
今夜洛杉矶的天空黑中泛红,阴云密布,似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23点10分左右,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精神病院附近公路旁的草地上,远离了停车场和红绿灯附近的监控。车熄火后,陆飞在车上等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到了时间后,陆飞背上双肩包下了车。在暗夜中往东潜行几百米后,到了精神病院的高墙下。
看看四下无人,他从包里掏出飞爪,扔上高墙,拉了几下确定固定住了,两三下攀爬上了5米高的围墙,骑在墙上,取出红外线望远镜往墙内仔细观察。
高墙内就是小花园,再往前是一条院内的小路,路的右侧是一片草地,草地的尽头就是六层楼高的病房大楼。精神病院内除了小路上有两盏昏暗的路灯,其他地方黑漆漆,看上去阴森恐怖。
陆飞四下观察着进入和撤离的线路,心中稍一考虑,有了计较。随后沿着登山绳下了墙收起飞爪后,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到自己的卫星电话上。
“我已在墙外,一切ok的话,请扰乱监控,并回话。”
过了两分钟,短信回了过来。
“监控已切断,走廊里每半小时有人巡逻一次,预计0点10分有人巡逻经过我门前,千万小心。”
“ok,明白,等着我。”
陆飞快速回完短信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这时已是23:55。他把飞爪换了个方向,沿着登山绳爬下了高墙,收起飞爪后向大楼潜行。一路上他猫腰潜行小心翼翼,跑一段就躲到灌木或大树后。到了草地后,看看四下无人,一鼓作气跑到了大楼墙根,看看手表又等了几分钟。
等时间到了0点12分,他开始攀爬大楼,精神病院的大楼外墙倒是很好攀爬,落水管粗大,每一层楼的层高3米都不到。
陆飞沿着落水管往上攀爬,时不时借窗台落个脚。两分钟后,他双脚已踩上了六楼的窗台。此时六楼走廊的窗户开了半扇,陆飞从开着的窗里轻轻跳入到了六楼地面。
走廊里有应急灯的照明,微弱的光忽明忽暗的照在走廊四处。
陆飞蹑手蹑脚的来到608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门里也传来了敲击的回应。陆飞轻轻拧把手,发现拧不动,应该是管理人员晚上把病人的门从外面反锁了。
陆飞愣了一下,手上飞刀匕首闪现,接着轻轻插进了门缝用力一别,配合着肩膀发力一撞,房间门应声开了。
房间里齐薇格依旧穿着病号服,拎着一个陈旧的小书包,胳膊下夹着厚厚的笔记本坐在床上。她一脸的红晕,激动的身体微微的战栗。
陆飞把身后的双肩包取了下来,拿出里面的东西,道“把书包和电脑给我,放在双肩包里,等会我们可是要从六楼降到一楼的。”
“好,好的,给你。”齐薇格把自己的东西都塞进了双肩包里,再把陆飞的零碎东西也放了进去。陆飞点点头,背上了自己的双肩包,随即走到走廊里,拿着登山绳系在了六楼走廊的窗框上,再把多功能快速下降器装了上去。他挥挥手,把齐薇格召唤过来对她附耳道“你坐这个下降器下去,我会在上面控制放下去的速度。不要怕,千万不要叫,做的到吗”
齐薇格坚定的冲他点点头。
陆飞扶着她半蹲在窗台上,协助她钻进了下降器。
“我开始放了,你脚着地后,自己钻出来,然后蹲在地上,等我下来。”陆飞说完,开始慢慢的往下放下降器。
她双手拉住绳子,慢慢被陆飞放了下去。
齐薇格从六楼慢慢往下降,抬头看着远处围墙外洛杉矶的夜景,心潮起伏,眼中不自觉的流下了一滴滴的泪水。
齐薇格把流到嘴里的泪水伸手抹掉,喃喃道“原来泪水的滋味是咸咸的。”
两分钟后齐薇格终于双脚着地了,她迅速脱离了下降器,站直了身体后拉了拉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