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陆飞踱步回到了公寓202。他拉上窗帘、关上房门、倒头便睡,直接进了系统学习开零式战机去了。晚上可是要搞事情,精神头一定要养养足。
陆飞一番好睡直到路上霓虹闪烁、路灯亮起,他才伸伸懒腰,慢条斯理的起床洗漱。穿着西装出门到附近的天福楼菜馆后北京饭店去吃了顿北京菜。他坐在角落里边吃边观察大堂里的各色人等。饭店里不时的进出着日本人、犹太人、本地人,男男女女各色人等,大堂之中各种语言混杂,一幕幕奇特的生活悲喜剧在此重复上演。
汇山路及附件的区域,现在是犹太人和日本侨民的聚集地,此地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出入混乱。却也是他大展身手,浑水摸鱼的好所在。
吃完晚饭,陆飞会了钞,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让车夫慢慢走,笃悠悠的往百老汇路黄浦路方向而去。
两条路交界处是北外滩的港口区,这里酒吧里出入的大都是各国水手和日本浪人,沿街的酒吧顾客盈门,人声鼎沸。好一派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场景。
陆飞找了家门面较大的酒吧,坐在了吧台上。和酒吧酒保说了几句英语,付钱点了杯威士忌,又随便扔了个大洋做小费,派头摆的十足。凯子式的招牌动作招惹了几个旗袍舞女立刻上来搭讪,陆飞与她们虚与委蛇,打情骂俏,一副公子哥败家大少爷的作派。
他脸上堆满了假笑,口花花的调戏着舞女,双眼却不经意的四处观察目标。
不多久他便发现了目标。有两个日本浪人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喝着闷酒,两人似乎郁郁不得志的样子,互相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不时还大声咒骂着什么,也许是壮志未酬,也许是荷包渐扁,反正怨气挺大,动静不小。
不消多久,两人已酩酊大醉,放肆的在酒吧里大声的唱着家乡民谣,勾肩搭背的走出酒吧角落的卡座,向外走去。
“真错气真讨厌,两只东洋瘪三,钞票么没咯钱是没有的,天天到各的吃老酒到这里喝酒,从来勿拿小费出来,东洋人最烦,凶的要死,杀人放火,快点死死光。”勾住陆飞手臂的王姓舞女,看着两个日本人离去的背影,满脸厌恶的骂道。
“是个呀,格两则戆徒这两个傻瓜,上趟来上次在我身上乱摸,腻心涩了恶心死了。”靠在陆飞身上的李姓舞女嗲嗲道。
陆飞嘿嘿一笑,道“勿要睬伊不要理他们,会得有人收做伊拉格收拾他们的,来来来,吃老酒。”
又发了一圈酒,陆飞在两个舞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买单走人。
陆飞晃晃悠悠走出酒吧门口,眼中的迷离瞬间变成了犀利如刀般的眼神。他故作喝的微醉,上身晃悠着左右看看,立刻见到了几十米外大吐特吐的两个日本浪人。
陆飞故作踉跄,脚步虚浮的跟了上去。
“吆西,花姑娘,陪太君玩玩。”两个日本浪人酒劲未过,色心又起,此时在马路上拦着略有姿色的过路女工,口出不逊,两手乱挥。
下班回家的过路女工被吓的到处乱窜,被两人跑来跑去伸手拦截,像是老鹰抓小鸡般赶来赶去。远处马路中央指挥交通的印度阿三,却恍若未见。
陆飞本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结果了两个日本浪人,没曾想到见到真实版的狗血剧调戏民女。陆飞随即往边上弄堂里一闪,半分钟后穿着中山装,脸上戴着京剧脸谱里的阎王面具走了出来。
这时两个日本浪人已抓住了女工,两人正放肆的狂笑,对着女工上下其手乱摸一气,过路女工吓的大声哭喊,直呼救命。
陆飞右手突然出现了下垂的雁翎刀,默不出声大步走向了肆意妄为的日本浪人。两人醉眼惺忪的看见昏暗的路灯下,黑色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黑影手中的长刀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八嘎,你滴,你。”一名日本浪人见到了陆飞凌厉的眼神,刚喊出一句话,便再也说不出话来,而且是一辈子说不出话了。
“唰、唰”,两道刀光划过,两个日本浪人的脖颈中便各自喷出了一米多高的血箭
“八、八你个头啊,最讨厌你们这种动不动就骂人的鬼子,做人一点素质都没有。”陆飞嘟嘟囔囔的蹲下,把雁翎刀在死死捂住头颈的浪人身上擦了擦。
“小姑娘,快跑,往外白渡桥方向跑,勿要慌,我是华夏魔都人”陆飞见边上的过路女工似已吓傻了,赶紧劝她走。
“谢谢侬,阿哥,侬啊你也快走,我先跑了。”女工慌慌张张的飞奔逃了。
陆飞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把雁翎刀插回刀鞘里。随后蹲在地上,看着地上还在抽搐挣扎的日本浪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自言自语道“一般颈动脉大出血,一到两分钟就得嗝屁着凉,捂是捂不住的,这辈子都捂不住的,还有半分钟,我等着哦。”
此时几十米外的马路中央的印度阿三见两个日本浪人似是被袭击倒地,拼命吹响了口哨。自己却畏畏缩缩的不敢过来查看。不一会儿,不远处的日本邮政码头里,跑出来十几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鬼子。这里是默认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