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军已然逼近来战,便弓腰低头问了郑璞一声。
因为进入泥水河谷没多久,郑璞就染疾了。
不算严重,但鼻涕与咳嗽不止、浑身乏力且头脑也沉沉噩噩的,故而这才斜斜的靠在大纛杆上。至于胡遵误以为的饮酒故作镇定从容,乃是水囊里装着草药汤水。
“不了。”
满脸恹恹的郑璞,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此数日尽躺着,睡不着。伯岐自去督战,无需理会我。”
“呵呵”
张嶷没有移步离去,“将军,此时战事甫启,不急一时。”
对此,郑璞亦笑了笑,不复作言。
因为张嶷说的没错。
在魏军驱兵来战的那一刻开始,汉军所有调度就已然实现了。
如毌丘俭与胡遵的揣测,郑璞胆大妄为也好、不断分兵亦罢,都是为了在兵力悬殊之中增加胜算。
但他没有援兵或是后手。
而是确确实实的打算以劣势兵力正面鏖战,将倍数的魏军击败。
听起来似是很自大,但他觉得做到并不难。
战事的胜负,从来都不是以兵力决定的,比如昔日的巨鹿之战或官渡之战。
虽然他没有如霸王项籍那般武力,亦没有如曹操焚毁魏军粮秣的机会,但他有亲手组建的、人皆愿效死的玄武军与敢死营在身边。
而且,这一战,他要让一些人重新想起“汉秉威信,总率万国,日月所照,皆为臣妾”
对,他还邀请了一些人前来观战。,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