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者仅千余关中精骑也。子瑾以重步与甲骑予我,临战,我以重步为阵地,纵骑四面扰之,待彼不堪现出阵列不整时,驱甲骑破阵,以轻骑切断彼军前后,彼阵必破矣届时,我可以驱骑衔尾在后追击,令彼小败成大溃矣。”
“二胜,乃彼邓艾刻薄寡恩,不得士卒之心。子瑾或是不知,屈吴山之战后,彼邓艾竟尽收敌我战死士卒尸首筑京观邓艾为夸耀自身功绩,竟将为国征战、死于王事的士卒筑为京观,此必丧军心也彼士卒无有死力之心,且所属纷杂,而我军将士上下一心、奋勇效命,鏖战必可胜也”
“三胜,则是地利在我。我军多骑而彼寡,彼邓艾驱兵从屈吴山来犯媪围,沿途必然严加守备,时刻不敢疏忽,惟恐被我以骑断后路,故而士卒必疲之。且媪围县乃空旷之地,北部乃茫茫大漠,可藏兵设伏,彼来犯,必先遣兵马作防范,如此可临阵者少矣。我若遣百余骑在大漠,以树枝系马尾来回纵横,做出近千骑卒在侧,必令彼士卒不敢倾力来战矣。此消彼长,我专而彼分,破之不难也”
一番口干舌燥言罢,姜维取了案几上清水猛灌了几口后,才含笑拱手继续作声。
“子瑾,姜太公六韬犬韬均兵有云夫车骑者,军之武兵也。十乘败千人,百乘败万人。十骑败百人,百骑走千人,此其大数也。今我军西凉铁骑尚有两千七百骑,子瑾再辅予我两百甲骑,我若不能破彼邓艾,安敢再督兵以战索性卸甲归家务农桑,为我大汉添些粮秣罢了”
“大善”
郑璞听罢,拊掌大笑,“闻伯约之言,我心可安矣亦无后顾之忧矣昔日丞相赞伯约为凉州上士,今我可断言,上士岂能道尽伯约之能邪哈哈哈”
“子瑾言过了,言过了。”
对此,姜维连连摆手作谦逊,“当子瑾面,我若被谓之能,岂非夜郎自大乎”
定策后,二人再细细核对一些枝节末梢之事,便各自去忙碌。
郑璞自然是先遣人赶去休屠泽,广邀各個羌胡部落的首领前来宣威城相见,而姜维则是前去挑选绕后袭贺兰山屯田的西凉铁骑。
而在屈吴山的邓艾,则是又迎来了司马懿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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