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了,就足以践行两国共力伐魏的盟约了。
“昔日我常与子瑾坐论,彼对伯约将略不吝赞誉之辞,且常有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之论。今得伯约之言,可谓子瑾有识人之能也”
明了背后意图的张苞盛赞了声,且改颜拱手作歉,“先前我汲汲求战,多有质疑伯约之处,还请伯约莫见怪。”
“不敢当不敢当”
连忙侧身避开了行礼,姜维摇头苦笑,“军议本就各抒己见,求无有遗漏之处。文容如此作态,我日后便不敢与君畅谈矣”
“哈哈哈”
张苞亦不拘泥,洒脱的挥了挥手,“既然如此,那待战罢,我取家中所酿的机子酒与伯约共饮,权作得伯约良言之谢,如何”
“如此最好。且酒水需文容多取些,哈哈”
约定罢,二人再叙话了些其他,便各自归去督促兵出的各种琐碎。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魏国今岁是注定无法伐吴了。
非曹叡不愿,乃天公不作美。
仲秋八月,中原腹地迎来了罕见的暴雨连绵,令地势平坦且河流密集的冀、兖、徐与豫四州皆有河水泛滥淹没了村落以及秋粮被毁等事。
曹叡无奈之下,只得诏令各地州郡官府开仓赈救灾民,亦十分不甘将纠集完毕的大军遣归驻地,不复伐吴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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