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熟稔了其本性桀骜。
略作思绪,他便顺着说道,“以将军的将略,自是无需理会那些无知之辈。不过,将军或是有所不知,我前些时日接到了家书。犬子在书信中提及了一事,声称天子得闻傅公渊往居延属国后,便多次问近侍关乎河西走廊的风物。”
这次,换作魏延哑然了。
魏延虽然性情桀骜,但对于忠烈之后十分欣赏。
更莫说他与傅佥还有着乡梓之谊,如傅佥首次随着郑璞入他军中参详时,他便遣长子魏容与之作伴了。故而在当时,他既是欣赏傅佥不负父辈报国之志,又觉得乡梓有如此后辈理当从其愿,便没有思及其他就满口允了。
哪料到,不过一小校的调度,竟是让天子心忧了呢
是也
傅佥自请去孤城的。
他被丞相遣来河西后,便径自来寻魏延,声称丞相与郑璞皆有意让他在军中历练,且居延属国的驻军校尉李球乃是他的总角之交,故而恳请魏延能让他前去。
更令他羞恼的是,他长子与费祎之子一般今皆是天子近侍,但魏容竟没有作书信来告知此事
默然了少时。
魏延略有悻悻然的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文伟便代劳作表罢。嗯,莫忘了加一句,居延属国固若金汤,傅公渊等戍守将士或是连临阵机会都无有。”
然而,居延属国果如他所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