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滋剑今天就物归原主。这把神兵既是天帝亲手所铸的伴生之物,希望你以后能好生运用,不要辜负伏羲天帝的期望。”
“有劳。”
研究了这么些天,有关春滋和神树的奥秘,谢云书能参透的都已经窥视得差不多。无法理解的部分,估计就得从九泉和神树内部去找寻答案。
不过,除了要干掉敖胥以外,谢云书对春滋泉和神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这把春滋剑虽是一口神器,但对谢云书却没太大意义。
况且除了修吾以外,也没谁能发挥出它全部的力量。谢云书留着除了白占位,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还不如还给修吾,让他跟月清疏联手除魔。
因此翌日请来客人之后,谢云书就当面把春滋剑交了回去“现下敖胥在人界所留的神庭塔,已经被域外魔族抢走。我们虽不必担心敖胥与他们联合,但他万一借力使力,对人界仍是棘手难题。”
“那该怎样做”
从东北找回了冰仙兽哈占,月清疏目前已有足够底力参与其中“对了前辈,提到敖胥的话,天师门前几日有说门中的高塔内,有一名神子几年前就被孟章软禁了。”
“神子”
谢云书还在不明就里状况外。魁予的语气,就已经沉冷中夹杂三分急迫问道“哪个神子”
“子秋。”
“果真是子秋”
听到这么个熟悉的名字,魁予目光一亮居然主动请缨,对谢云书道“他就是本座千年前,未能从敖胥手中夺回,而被囚于天狱的最后一个故人之子。”
“那孟章不在,敖胥被关,你去把他带回来就是了。”
“嗯。幽涟懂得遮蔽气息不被神族发现,本座会及时接应。”
一个小孩子而已,谢云书也没多留神。他除了自家两个小孩,其他都得是关系比较亲密的,才会多关注一些。
况且魁予出道千万年,要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就枉费她新神族首座都身份了。
谢云书想了想说道“把这个孩子带回来,说不准还能给敖胥多定一桩罪。不过,魁予你不用抱太大希望毕竟是你劫狱在前。从神界的角度,神子本来就不该由你带走。敖胥至多有私自处置的过错,算不上什么大罪。”
“嗯,本座清楚。”
敖胥已经因私自插手下界而受罚,多一个作用不明的神子,并不能给他定下更多罪责。
要是这家伙肯老实配合交代,神界内部没有他的盟友。神庭塔的作用早被神界挖出来了,何至于拖到今天
不过,谢云书估摸着九天玄女再怎样能忍,亦不会让敖胥一直挤牙膏。特别域外魔族的威胁放在那,不早点处理总归是莫大隐患。
谢云书能把人撤回壶中界,神界却不能不直面威胁嘛。
暂时不提这一茬,谢云书遂道“今天请大家来,除了把有关敖胥的事拜托给修吾。另外一件事,就是有些关于魔界的信息需要向魁予你咨询。”
“魔界”
魁予欲言又止,停顿片刻说道“你在魔界的承诺,恐怕已经六界皆知了。”
“呃,互联网的信息传播确实高效。”
夜叉国这百年里在人界进口了不少货。鸿书集可以是局域网,也能够是广域网。总体来说,昨天谢云书在魔界干了什么,传来传去,终归是保不住火的。
而既然魁予这么直接,谢云书就不客套,干脆直切正题“那,魁予你觉得魔界会愿意接受,煞气炎毒消失的代价吗”
“对于底层魔民而言,煞气一样致命难熬。如果真有这样一种办法,魔界大部分魔族必然会同意。可”
魁予擅战而不好战,但她对魔界的那些对手确可谓知根知底“煞气消退是否会影响到高层的实力,就属于未知之数了。”
“我就是担心这一点。”
谢云书往柳梦璃瞧去,眨眨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没了煞气,会不会导致他们从魔的道路,退回为妖族”
“云书你是在想”
柳梦璃一下子就抓住了谢云书的疑问“剥离了煞气之后,妖与魔的实力差距,到底还有多大”
“没错。”
反正就谢云书目前所见,最强的妖怪明显不如最强的魔族。煞气这一来一去,其中的差别可得提前理清了。万一魔族事后觉得谢云书心怀不轨,只怕又是一桩大麻烦。
谢云书说“为免弄巧成拙,我才想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我觉得魔族的魔灵,未必与煞气有不可剥离的关联。”
作为魔界老人之一的溪风,对此却极有发言权“煞气对我等兽族蜕变为魔,确有一定助益。但魔族强盛的根本,依旧在于九幽魔界远超人界的浊气氛围。”
“不错。”
魁予在魔界活了千年,对此也颇有感触“煞气并非绝对有利,纵使是魔也会因此而亡。而神族虽可借此掌握清浊之能更进一步,在此道路上死者亦不计其数。”
“那如果保留一块区域存留煞气,让魔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