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什么都没做,情敌就把自己刺激晕了(1 / 2)

“这是谢云书、云书哥,你走之后我最要好的朋友。对了,韩大哥你前几次怎么都不在苗疆,难道是故意躲着我”

“要好”

虽然李忆如说得是实话,但韩仲晰此刻耳畔,却只有“要好”两字不停回荡刺激,显得格外刺耳。

诚然,前两年他与李忆如不过十岁出头,压根不存恋慕之情,充其量有些懵懂好感。但曾彼此陪伴的那段幼小时光,已是韩仲晰此生最为宝贵的一段记忆,随着年岁增长更见珍视。

可也正因于此,韩仲晰深知自己与魔尊之子无法分离。伐天元神侵蚀日趋强烈,他越想要保护李忆如,就越不该继续接近,反而拉大了彼此的差距。

就算李忆如不曾疏远,可韩仲晰的心已封闭。除非有朝一日,张狂乖张的伐天侵夺元神,代替“韩仲晰”出面,才有向李忆如抒发真情实感的机会。

只是那种推李忆如掉火坑的情况,又不是出自韩仲晰的本意

默默念叨了两字片刻,韩仲晰干涩木讷地回答道“我怎么会回避忆如你只是师傅与师叔有许多事情交代,经常会离开苗疆,与你错身而过也不是我故意。”

“真的”

“真的。你看这一次你来,我不也正在替师傅做事。”

“那,好吧。”

不去计较韩仲晰似真似假的回应,李忆如既见他无恙,此时也就没什么苛求,只当记忆中的韩大哥有什么心事,于是改口关切道“爹爹他这两年有来看望过你吧”

“义父偶尔会来苗疆。我近来一切都好,谢谢忆如你的关心。”

“这,韩大哥你客气了好多。”

李忆如此时也发觉对方变得刻意陌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而一旁的谢云书更尬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虽说清楚林天南撮合的用意何在,可谢云书“自认为”他现在真没对李忆如动心,只是习惯了干什么都带着李忆如而已。

这一点都不奇怪不是

另外,就算要阻止韩仲晰,谢云书自问也没必要此时多嘴,显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似的。平白恶了他的为人形象,反而得不偿失。

不论怎么说,李忆如与韩仲晰都是童年好友,怎么能做得那么恶心人呢

所以,拆散韩仲晰和李忆如的工作可以继续干。

但,此刻夹在他们中间对话,谢云书就格外难受了,索性找了个借口,说“你们许久不见,还是多聊聊吧。正巧我有点话向阿奴姐姐请教。之后我一个人找个地方练练功。等你们聊天结束,忆如你再来找我好了。”

“练功”

李忆如不疑有他,歪着脑袋笑出声,下意识地拌嘴取笑道“嘻嘻,云书哥你的御剑术还是偷偷练习,不然在大家面前丢人可就不好啦。”

“要你多话,最起码飞起来了不是吗”

“那下次飞的话,我要做第一个乘客。不然你摔了,可没人救你。”

“知道你体贴人。好了,你们聊。”

“嗯,那我过一会儿来找云书哥你。”

其实,韩仲晰眼见着李忆如与谢云书交流亲密无间,似乎已无他立足之地。而接下来谢云书的有意退让,给出时间由两人叙旧,也令韩仲晰从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为一种另类的煎熬。

仿佛施舍

“不,不用了。”

正因李忆如与谢云书毫无刻意,平常自若又默契自然的交谈,反让韩仲晰有种无从介入、不该介入的绝望。

原本个性就较为寡言,韩仲晰无话可说,此刻用力攥紧了拳头,摇头回绝说“忆如,难得你带客人来苗疆,哪里有先和我闲聊的道理。等晚饭的时候,大家一起随便聊聊就好。”

“唔,好吧。”

意识到韩仲晰心情有异,李忆如首先忧心忡忡地向阿奴望去,该是疑问韩仲晰是否身体开始魔化不愿与人亲近,随后左看看右瞧瞧,终究没让大家难堪,体谅地委婉道“韩大哥你先忙,我和云书哥确实有些事请教阿奴姐姐,就不打扰你了。”

“好。而且也没什么打扰”

一开始,韩仲晰听到这样的答复,本以为他会心下十分难熬,此时却唯有一种从痛苦中解脱的放松。

浑身少了点担子一样,韩仲晰嘴角一松,上去将盖罗娇的事情告知了阿奴,转身走下台阶同时长长舒了口气,心中的恶魔此刻却如催命一般,在他耳畔发出险恶的低语。

御剑术嘿嘿,李逍遥果然只是可怜你。

他能学得,谢云书能学,你不能学什么狗屁体质不合,都是李逍遥骗你,故意不收你为徒的借口。苗疆的刀法再强,难道能和蜀山相提并论

说到底,是他李逍遥害怕我伐天。

看看因为你的避让,忆如现在完全不在意你了。

她怕他练习受伤,怕他孤单一人,都没过问候你现在是否还被魔气影响。

韩仲晰,你真是个废物换做是我伐天,早就讨得忆如欢心了

脑海里漂浮着的呓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