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你亲就亲,咬人做什么好痛”
感到唇上传来痛楚的女人使劲推开了男子的钳制,
嘶,嘶,嘶,不住的抽气减缓痛楚
“哼,你若是不疼,能记住自己犯的错”
男子看着女子露出的痛苦“面具”,心里没由来一阵舒爽。
“我犯错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女人惊诧的瞪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男人。
“呵,你竟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看样子惩罚还是不够”
男子说着原本放下的双臂再此圈主女人,抵着对方头,又想一亲芳泽。
“别,别,你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女人奋力推搡着男人,
“对啊,所以本皇子正打算动口”
楚泽曦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丝狡黠,这个女人有时机灵,有时又蠢笨的可爱
原本挣扎的正起劲的夏卿怡呆愣了一秒,随后立马反应过来
“不,不,你直说就行了,我真错了我认错不行么”
男人闻言,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便真的松开了手,径自到最近的座椅大剌剌的坐下,手指抚摸着桌案上摆件,悠悠开口道。
“今日你对你那乞丐弟弟做了何事,这么快就忘记了”
欧阳卿怡她今天怎么他了搂了一下然后奖励的亲了下脸颊而已。
女子仔细的回忆这一天与男孩的相处过程,猛地就灵光一闪
原来是那个表达鼓励地啵啵
不就碰了下脸蛋么,有什么了不起,古人可真是大惊小怪地
“看样子,想起来了”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那恍然大悟地表情,就笃定她意识到了关键所在。
“唔,他是我弟,那不过是长姐地关爱罢了,还有他才不是什么乞丐弟弟”
女人努力地想找借口搪塞,眼神却不敢看男人。
“反正是捡来地,又不是你同胞亲人,况且就算亲弟也不能如此越举,他是男人”
这么霸道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也不敢再搭话,低下头双手无聊地搅着衣角。
“你这是对本皇子心有不满,又不敢直言地表现么”
楚泽曦阴沉着脸,暗黑地眸子深不可测,随时处在爆发边缘。
“没,没,没,没有不满,我,我在反思自己今日的过失,真的”
女人忙不迭的摆手,神色惊恐的边否认边后退,末了还一脸真挚的强调自己的心意。
“你在怕我”
男人“嗖”的站直了身体,眯着眼审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已经退到床沿了,苍天啊,退无可退了,说什么才能让这个变太男人正常些呢
夏卿怡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
“误会,误会,我怎会怕你呢,是你自己咬的我,本来好好的吻被你一手搅黄”
“再说,再说,男未婚女未嫁,深夜共处一室岂不是落人口舌”
“你,你,你自己还说,要遵循男女有别,不可越举”
“这么晚了,我又奔波劳累了一日,你,你,你,怎么还过来”
女人每说一句,楚泽曦便向前一步,眼见再迈出一步,男人就能够到对方
脚步却停下了“你记住你今日答应本皇子的,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休息吧。”
望着男人大踏步离开的背影,女人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一时都没缓过劲来
什么狗男人,大半夜搞突然袭击,又是“审问”,又是“体罚”,
如此阴晴未定,比女人还善变
回到房中的男人心情却格外的好,躺在床榻上,满脑中都是那六个字
本来好好的吻
所以,她是喜欢他的吻,是吧
一夜无梦
清晨,被五脏庙吵醒得女人睡眼朦胧的赶到饭厅觅食,却瞧见堂上两男人吃得正欢
“姐,你这嘴是怎么了”
昨晚楚泽曦狠狠咬伤得嘴唇肿的老高,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问题。
女人脸涨得通红,嘟嘟囔囔道。
“昨个夜里睡得迷糊,估计被房中得臭虫咬得。”
男人低下头不留痕迹的掩去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男孩却信以为真的附和,
“那一会敷些清凉解毒的药草”
听到动静的张家婆子着急忙慌的也赶了过来,
“哎吆喂,这可如何是好,姑娘您可别生气,回头给你那屋子好好熏熏,真是得罪了。”
经过昨日驱蛊一事,土瓦村上下早就传遍了楚泽曦和夏卿怡的身份,
这汴京的贵人下榻在他们家,张家婆子别提多得意了,逢人就显摆。
可如今女子竟在她家遭了臭虫啃咬,这还了得
张家婆子感觉天都要塌了
“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们吃了饭去大力家看望一下他得伤势便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