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先去寒山等我们。”
徒羡鱼:“……”
他有哪一步是亲自走的吗?
他走了,不就剩她和裴眠雪两人了,无聊的时候怎么打牌?
徒羡鱼遗憾地在裴眠雪对面坐下。
这人没有分茶给徒羡鱼的意思,手指在茶碗壁上轻叩,丢出一句:“要喝自己倒。”
“哦。”徒羡鱼立刻给自己倒了杯茶。
饮茶时分,她再度环顾这家客栈。
和昨日所见相同,这家店看上去灰扑扑、陈旧不堪,烤火盆摆回了角落,但没有往里面新添过柴的迹象。伙计不见人影,门和窗紧紧闭着,天光透不进来,大堂里仿佛飘着一层昏暗的雾。
徒羡鱼嗅出不安的味道。
徒羡鱼:“这家店怎么……”
话还没说完,她那不安的预感应验了。
——店伙计领着七八个蒙面人从后厨走出,手里或拿刀或举棍,本就贪婪的视线在触及到裴眠雪那套玉质茶具上时愈发凶狠。
“昨晚睡得好吗?”裴眠雪突然关切了一句。
徒羡鱼缓慢睁大眼。
他笑起来:“如你所见,这是一家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