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你在哪儿啊”这时,冰壑外头,远远儿地传来“焦急心切”地呼喊。
黑小虎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使了内力仔细辨听,
“是护法的声音。”
他立即仰头沉声大喊,“护法,我在这儿。”
“啊”跳跳寻着声音方位找到冰壑边缘,下面又喊了一声,“护法”
“少主,是我”跳跳探近脑袋向下不断张望,终于在离地面五丈远的一处冰角发现红披的影子。
“诶呀”他一副大事不妙的语气,面上却是看好戏的神态,“少主,您怎么掉在冰壑里啦”
下一秒,忍不住露出真实情绪,转头捂住嘴露出弯弯眉眼,“嘿嘿嘿嘿嘿。”
笑个不停。
待他笑够,特地清了清嗓子,回身冲下大喊一句废话,“少主,您怎么不上来啊”
如果这句是牛旋风或者是猪无戒问话,黑小虎必然怒言相斥,可护法毕竟是他父亲的直隶下属,他不好责骂。
于是只能忍着怒气回应,“冰壁湿滑,我是寸步难移,无法使用轻功上去。”
“那叫属下如何是好”
话音落下,跳跳不急不缓盘膝坐在冰壑边,空留黑小虎一人在底下绞尽脑汁思索,
他才不急魔教少主什么时候能上来。
“护法,护法”跳跳屡叫不应,黑小虎叹了口气,紧锁着眉,这么深的冰壑,即便再来几人,也难助他成功出逃。
那边莎丽旁若无人得和小五叙完旧,她嘴巴轻轻碰向鸽子面颊,柔声说道,“好小五,既然你来了,你下去帮我看看虹猫蓝兔他们在哪儿。”
“咕咕咕,”得了命令,小五振翅飞起来,沿着陡峭冰壁一冲而下。
黑小虎盯着小五,脑间思绪乱飞,突然有一计策飞速闪过,可快得令他抓不住。
他只好喃喃念着,“鸽子鸽子”试图能想起一二。
“啊,对了,少主,”上头的跳跳忽然一跃而起,他懊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暗骂道,“诶呀,我真是长了一个猪无戒的脑袋。”
他明明是跟着灵鸽小五过来的,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少主”他大喊,
“什么”
“您看没看见一只鸽子飞下去,”跳跳谄笑一声,双手互搓,嘻嘻笑着露出双排牙,为避免黑小虎怀疑,他特意解释道,“属下可是特地跟着它过来,才找到少主您的”
“又是鸽子”黑小虎低声暗语,接着他回问,“是紫云剑的那只灵鸽”
“坏了,黑小虎怎么知道小五是谁”跳跳听后大惊,他忙探头探脑冲冰壑下望去,然而冰壑太深,什么也望不着。
“护法护法”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呼喊。
是一群幸运躲过雪崩的黑衣兵,看见跳跳的身影,兴奋高喊朝冰壑边跑过来。
少主没了,猪堂主也没了,寻了半天才看见一个护法,散兵游勇找到主将,怎能不高兴。
“咦你们猪堂主呢”跳跳好奇,
“我们猪堂主他,他,他死了。”提到此事,黑衣兵们顿时眼含泪花,涕泗横流。
“我们亲眼所见,猪堂主被雪崩砸死了。”
“啊”跳跳佯装惊诧,却不小心脱口而出内心的想法,“这么快就死啦”
好在黑衣兵们并没注意护法话里的不妥。
“诶呀,各位兄弟节哀节哀呀,猪堂主不在,咱们还有少主呐。”
“护法,少听这帮蠢才多话,谁说俺老猪死了”
跳跳话音刚落,猪无戒大喝一声,提着裤子,怒气冲冲往冰壑边而来,“你们这群蠢猪看清楚我是谁”
“堂,堂,堂主”
冰壑上边闹哄哄,黑小虎在底下不由喝问,“护法,出了什么事”
“呵呵,”坐在里边开始重新疗伤的莎丽,听得黑小虎与魔教护法的你对我答,又听见上头的乱象,开口讥笑道,“你们魔教,怕不是要内讧了吧”
“哼,”
经过刚才发生的事,黑小虎早就没了杀害莎丽的念头。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他冷硬的甩过红披,背过身,可魔教内部的丑事被外人知晓,怒气更上一层楼,
他全尽内力,爆喝道,“护法,究竟出了什么事”
冰壁内部都为之一震。
可依旧没人回应,反而上边对话有来有回。
“猪老四,你腰带哪儿去啦怎么一直提着裤子”
“咳,护法,一言难尽呐,俺老猪福大命大没死成,红腰带却没了,不知道该说俺老猪幸运还是倒霉。”
“嘿嘿嘿嘿嘿嘿嘿,猪老四,你还系着红腰带呐”
“哼,原来是猪老四那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猪,”
要不是猪无戒,他现在也不会困在这上下不得
黑小虎愤恨地踢了冰壁一脚,权当是在踢猪无戒。
这时,小五带着虹猫蓝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