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花火祭(2 / 3)

可是骤然被cue,她差点把牛骨汤都喷出来了。

“咳咳咳”救命,她要呛死了。

羽生结弦赶紧捧上一杯大麦茶,轻轻抚摸她的背帮她顺气“怎么样”

“没事,我没事。”乔杉月擦了擦嘴,默默戴上口罩。今天出门该看黄历的

女孩们没在意旁桌的插曲,聊的愈发热火朝天。

“那个前几天一直在热搜上挂着的乔杉月她还很年轻吧”

“年纪不是重点,她是霉霉新专的制作人,就这一条就站在多少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上了啊。不知道鹅怎么把她请来的,别不是把人家诓回来的吧”

虽然听不懂中文,但结合月酱的反应,他大概猜到了点,遂赶紧带好口罩。由于每个桌子间隔很小,拿东西可能会碰到隔壁。他对那位短发女孩点头示意“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拿一下包。”

对上那双怎么看怎么熟悉的眼睛,短发女孩愣了一瞬,“啊,好的好的。”

“谢谢。”

拿完东西,羽生结弦朝乔杉月伸出手,“我们走吧。”

待两人走出去十米远,短发女孩猛地抓住朋友的手,激动的声线都在颤“我去那好像是牛哥”

“什么你疯了”长发女孩不信邪的转过去看,那颗后脑勺真的过分的熟悉了

走在大街上,乔杉月惊恐未定的拍拍胸口,“呼,没想到追星女孩们的消息这么快,我这个工作还没被官方公开呢,她们就先知道了。”

“所以月酱这次回去是要做什么呢”

“就是一个选秀综艺,本来是一位前辈担任音乐总监的,但他最近扯上了一些版权纠纷,所以就得换人。这档节目投了很多钱,本来收视率也还不错的,但最近的二次公演出了很多纰漏,很多粉丝们情绪就不太好。刚好霉霉的事和前几年在业内攒下的口碑,节目组就来找我了。本来我对这种一听就会疯狂熬夜的工作没什么兴趣,但奈何他们给的价钱好诱人,我还是很小财迷的,所以就接手啦。因为马上就要三次公演了,所以明天下午就得回去了。”乔杉月越讲到后面越小声,本来是想在仙台多留几天,结果现在满打满算只能相处一天时间,他应该会不开心吧。

“羽生君,对不起,本来答应你要好好过节日的。”

“月酱不要说对不起。”羽生结弦轻轻拍了拍那颗满头写着愧疚的脑壳,“之前在洛杉矶的工作本来就很累了,月酱本可以直接回中国,这样起码还能休息两天不是吗但你却来仙台了,这已经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所以不可以自责。”

“嗯,那我们先去松本婆婆的店好吗”

十多年的时光能让一个城市换个模样,特别是经历过地震后,仙台大多数的建筑都变了。乔杉月站在关东煮店门口回忆了很久,却还是分辨不出是在哪个路口哭了半天的。

“啊,果然长大了啊。”羽生结弦搀扶了一位白发老人出来,还像当年一样,仍旧是那么笑意盈盈的模样。

“松本婆婆好,我是乔杉月,好久不见了。”

“结弦刚刚说带了一位神秘嘉宾,可给我吓了一跳呢,月酱长大了,变成大美人了。”

“小时候真是麻烦婆婆照顾我了。”

“婆婆,月酱现在还是个爱哭鬼哦。”

“才不是呢,我这是感性主义,羽生君不也会眼泪簌簌吗”

听着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松本婆婆一脸慈祥,一只手抓了一个,将他们的手叠在一起“结弦是男子汉,不可以欺负月酱哦。”

有了婆婆撑腰,乔杉月骄傲的扬起下巴,一脸臭屁。

“是,是,我不会欺负月酱的。”

告别了婆婆,羽生结弦把乔杉月往北边带,走到一个三岔口,他停下脚步。

“月酱,是这里哦。”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蹴地一下蹲下去,仰着头问“所以,可以给我买可丽饼吗”

“嗯,当然可以。可是接受了帮助该怎么做呢”

乔杉月从善如流道“结弦尼酱。”

把人拉起来,羽生结弦臭屁的顺了顺头发,“走吧,以后月酱的可丽饼都归我管了。”

听到背后小姑娘的闷笑,他转过头,乔杉月的眼睛里已经包着泪花了,“不是我说,结弦尼酱也太幼稚了,以后你的外号就叫仙台大幼稚。”

“月酱,你可能需要一些管教和制裁”

笑声越来越远,求饶声和嬉闹声混着两抹氤氲缱绻的色彩,在阳光明媚的七月,被装进了静谧的小巷里。

花火祭是夏日的狂欢,在昏沉的白日过去之后,拿上蒲扇,挤进喧闹的人群,见证一次绚丽烟火的绽放。

羽生结弦定好了内场视野最好的位置,从排队检票开始,他就一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在冰岛时是他跟在自己身后,到了他的家乡,立场也就对调了。

顺利找到位置坐下之后,羽生结弦问“月酱会不会觉得很热”

“不热。”虽然浴衣比起吊带短裤是要厚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