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便看向了云遮月,伸手示意给钱。
云遮月霎那愕然以对:“师兄没银子?这我也没带呀!”
许恒轩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翘起,显然他知道云遮月身上没有银两,而故意如此说的目的,就是要让云遮月放弃,好快些去寻师叔他们。
一听没银子,他中暗喜,可谓等得就是这句!
见此,他无奈起身:“没银子那你还拉着我算命?下次可记得带银子,走吧。”
“哦~好吧。”云遮月悻悻然转身,显得不开心。
可那算命先生却在此时说道:“诶~慢着!灵晶亦可。”
一听此言,许恒轩心中暗骂坏事,随即审视眼前先生:“灵晶?先生你知道我们是修士?”
云遮月好奇之中略显期待的问道:“老神仙,你一算命的要灵晶作甚?”
那算命先生则道:“两位少侠看样子是许久未下山了吧?岂不知如今的灵晶可比银两值钱”
原来,在他们闭关的这甲子岁月中,山外与凡俗早已货币相通。
因为修士下凡尘时,有时也会买些凡俗物件用作喜好收藏什么的,有的没有银两,便直接拿灵晶换购,一开始凡俗商贾自然不认这‘石头’,如此日久九州商会便特地开设了银石铺,供修士和凡人在铺中兑换。
只是灵晶要比银两值钱的多,所以百姓也知道了,这小小石头可是好宝贝,老值钱了。
明白了这些,云遮月便财大气粗地抛出了一颗中品灵晶,看得算命先生是小眼儿金光闪烁,吐沫直咽,再也不是先前半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许恒轩一见这云家千金小姐给败家的,竟然给一颗中品灵晶,他连忙急道:“师妹,多了,多了!”
说着他便要去拿案上的灵晶,可算命先生岂能叫到嘴的肥肉被夺走?
只见他一个饿虎扑食,随即抬头笑眯眯的呵呵道:“两位少侠慷慨呀~本神仙今儿就是冒死道破天机,拼个断子绝孙,也要让二位满意啊!”
见这算命先生为了一颗中品灵晶竟然能对自己如此之狠毒,许恒轩也不得不叹服,遂收了手。
可他又哪明白,一颗中品灵晶对凡俗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富贵人生!
只见算命先生连忙收了灵晶,擦了口水,嘿嘿陪笑如孙子般殷情问道:“两位少侠需要算什么呀?姻缘、福禄、灾祸、运势等等,总之老朽无一不精啊。”
云遮月见了‘老神仙’殷情模样,嬉笑出声来:“~先生不必如此啦,我还是觉着您先前模样更像一位世外高人。”
“得嘞~”算命先生顿时一笑收容转肃穆,一开折扇另一面,可见‘老神仙’三字,变戏法一般已化了高人风范:“咳咳~问吧。”
许恒轩见了满头黑线缠绕,遂提醒道:“不是问过了吗?我二人在找谁。”
算命先生捻须‘嗯’声点头,伸手请指向案上的空白竹简曰:“书一字,或一涂鸦。”
许恒轩自然见过测字算事之法,于是便要去拿笔,可不曾想云遮月却兴奋地抢先提笔:“我来。”
说着,她想了想,嘻嘻一笑,便在竹简上涂涂画画而出了一只简笔小老鼠,只是鼠尾巴蓬松如流云,倒是惟妙惟肖。
许恒轩见了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那算命先生似也流露一霎笑意,可转眼已是高人风范。
此刻,云遮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遂得意一笑,弃笔道:“算吧。”
算命先生端详片刻,遂舒眉展眼自信得摇头晃脑曰:“鼠者,子也,生肖之首之长,看来二位是在寻长辈,而‘鼠’音又通‘叔’,嗯~该是男性叔辈,可然否?”
二人闻之顿时大惊失色,因为他们所画自然是指洛云师叔。
云遮月已激动点头:“对对对,那老神仙还知道什么?”
算命先生得意而笑,搓捻八字胡角曰:“然此画之鼠尾松如流云,非比寻常啊!本神仙料来二位所寻之人,或发如流云、亦或名中有一云字。”
此刻,就连许恒轩都不得不信了,已震惊道:“先生神算!确是如此,那可知我师叔现在何处?”
算命先生扇击案面:“这有何难?且看。”
说着,他扇指涂鸦,头头是道曰:“观此鼠式如卧伏,追尾似在云榻,加之鼠性昼伏夜出,群居而生,此时正直白昼,想来二位少侠的师叔应该尚在睡梦中,且身旁不止一人。”
二人一想也是啊!
洛云师叔没有回复他们传音飞剑,说不得又在哪睡大觉了,且与师叔一起的确还有二狗子和下山找好吃的的阿奴。
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下,算命先生有模有样地掐指念算着,随即点头:“嗯~本神仙掐指一算,已经算出你师叔在哪。”
“在哪?”二人几乎同时期待看来。
这‘老神仙’便道破曰:“子鼠者五行属水,故位正北方,二位可由此向北,但见带有水字之处,入之可寻也。”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