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那的剑客,曾一起劈开过一炷香,一起离开了酒肆。”
洛赋闻之瞬间心中浮现出天机老人垂竿的画面,随之似有期许与激动:“你你去过?父难道父亲还在!?”
洛羽黯然而笑,却显得那么悲伤:“呵~之后,又来了一位剑客,他叫浑,很强大,强大到白衣剑客和华服女子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死?!”洛赋显得情绪极不稳定,直至恨怒交加:“浑剑客谁是浑?浑、浑、浑天!!”
随即,他怒视同样神色哀怆的洛羽,质问道:“你你在那!你在那为何不出手?为何不敢战那浑天?”
洛羽黯然之中,脑海中尽是那狂风暴雨下两道长眠浑水的熟悉身影,无言以对。
黄老则闷哼道:“战?!擎天之重何处安?我主恒亨天地之夙愿何索?芸芸众生又何存?”
洛赋却咬牙道:“众生蝼蚁,生死轮回便是,有何惜哉,岂能比天尊?”
说罢,他厌恶扫地视众人:“本少即便失去一切,失去大道之机,也敢战那浑天!”
而此时,洛羽则喃喃而问:“我相信,你可以,那你在幽冥界中,为何助我?”
他之所以会有此问,是因为洛赋虽然曾一度与魔头暗通,却从未有过从魔之心,或者说他的高傲不允许他如此做。
最关键的是如今想来,洛赋确实曾相助于他,若无其出手,不仅自己将提前暴露身份,甚至很可能被早已隐在暗处的洛赋突袭拿下,也不会有今时今刻的自己。
然而洛赋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最后入神体这看似极为稳妥的保守方法。这法子虽然看着颇为稳妥,但实则存在更多的变数。
如此一反常态几如暗助,其中必有原因。
此刻,洛赋已凝视而来:“为何?呵~洛羽啊,你怎可如此看轻自己?蕞尔魔祟岂配与你我同台相戏尔?”
恰在此时,黄老闷哼声出!
“说得极是,戏有忠奸,汝却终成那逆乱贼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