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祖平辈论道?岂不乱了辈份?”
云遮月则坚定道:“哼~遮月偏要!他老人家可不在乎繁文缛节,过去还偷偷来见我,说父亲是他小老弟,老祖痴痴癫癫的,还说等父亲回来,加上月儿三人拜把子呢。”
吕音蓉听了心中乱七八糟,她自然知道这就是云天罡老祖的风格,因为这话当年自己的夫君云剑南也曾经在千山域海中说过。
想到这儿,她拉起念念不舍离去的云遮月,殷殷叮咛着:“剑痴老祖的话可当不得真,月儿断不能学老祖”
云遮月一边拿出返阳简,一边回头看向洛羽所在:“那月儿答应娘亲,可娘亲也要答应月儿,以后我要拜道子为师。”
“这需等你父归来同意才行”
此刻,众人多有离去。
而洛羽却看向了木闫邪:“木闫兄请留步。”
木闫邪止步,冷面侧目扫来:“何事?”
洛羽道:“烦请暂留一时,有事相询。”
秋水伊人听了顿时狐疑:“为何独留大师兄?”
洛羽不看秋水伊人,只微笑而视木闫邪静候答复。
木闫邪冷酷着面,他拦下了师妹,略一犹豫,便沉言吩咐左右秋水伊人和师弟贺白羿:“你们先回去。”
“大师兄!他”二人急欲劝阻。
他们深知洛羽乃五行宗宗主,与他们秋水宗可以说是水火不容,有灭宗之大仇。
如今洛羽以天机令叫众人离去,却独留大师兄,这是何道理?说不得,这洛羽正要借此机会对大师兄不利!
然而木闫邪在秋水弟子们的心目中速来威望甚高,可以说是说一不二。
他只冷冷的看向二人,二人便知劝说不得,只能道一声‘小心’,便忧心而去。
此刻,白恋星已不舍地看向了洛羽:“夫君,我还是?”
洛羽微笑以对,伸手爱怜地轻抚过佳人脸颊:“放心,我从不作没把握的事。”
魏无伤见白恋星依依不舍,便洒脱一笑,扇敲某人肩头:“他呀~比谁都怕死!走吧,免得拖我们洛大宗主的后腿,谁叫我等实力不济呢,哎~苦也幸也。”
说罢,他挑眉看向了洛羽:“记得留口气回来,等你把酒叙旧呢。”
洛羽笑而不语,他自知魏无伤是在帮他劝说众人离去。
所谓关心则乱,此刻的白恋星在魏无伤的点拨下,已然恢复清明。
她知道此刻若是留下,恐怕只能成为夫君的累赘。
遂深情地望着洛羽,彼此紧握,依依不舍的呢喃道:“妾在山海,待夫君凯旋。”
“嗯,我命大,神罚那活地狱都死不了,这荒废的幽冥又算得什么?”
不久之后,众人皆已离去。
俏金莲则期待地看向了,此刻嘴角仍旧留有微笑的洛羽:“二郎,你真的有把握?”
众人纷纷侧目。
洛羽随之看向了魔气如潮又似遮天邪影的十殿上空,叹笑自嘲摇头:“哪来的什么把握,无非死战尔。”
“啊~!死死战?”俏金莲花容失色。
如今她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俏丽模样,人间美妙不曾享受过,日后甚至还有登仙的可能,自己可不想就香消玉殒在这里。
只见白阳瞅了眼身旁俏金莲的不堪模样,竟然扣肩搭背的拍打着俏金莲的玉肩,一脸不以为然道:“表怂哎,孬好你现在也是脱胎换骨的人妖哎,干就是啰。”
如今的俏金莲实力虽然不比二人差,但对真龙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感依旧难以磨灭。
她忸怩着肩头,苦涩陪笑:“讨厌嘛~奴家也是担忧二郎安危啦,干嘛说奴家是人妖?奴家现在也是人了啦。”
听着酥麻之音,白阳这棒槌可不会怜香惜玉,只见手上狠狠捏了一把,随即哈哈大笑。
玄阴倒是体贴,嗔怪白阳道:“你个二百五,她现在吃了六片灵叶啊!可有了妖力人身,具备成仙人的仙缘哦,那前途不得了的哎~应该叫妖人或者妖仙才对。”
那俏金莲听了,顿时气得直跺脚:“你们讨厌啦~”
哈哈哈~
眼下局势都危如累卵了,这脑子大条的二兄弟竟然还能笑得欢快?倒也心大得紧。
此刻洛羽眼见着那地府十殿内魔气遮天,人已不得入,更无法阻止墨灵圣主吞噬暗源,自己又哪有功夫听这三人斗嘴调侃,已独自来到了那站如一根木头般的木闫邪身旁。
他看了看依旧纹丝不动,仰望十殿的木闫邪,随即开口:“木闫兄能暂时忘却过去恩怨留下,在下感激不尽。”
木闫邪依旧面如冰雕,冷言冷语道:“你我往昔毫无瓜葛又有什么过去?”
洛羽听了这话,犹如一张热脸撞在了冰块上,心中苦叹无情啊!
可不过转瞬之间,他便明白了木闫邪话中之意。
这木头虽然生性孤冷,看着沉默寡言,却也并非完全不近人情。
这话听着虽然毫不给面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