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扇指正微笑看戏的吕音蓉:“不信,你问你母亲,你父云家老祖是不是我五行宗宗主的大弟子?”
云遮月虽也听说过一些,但从不相信,更不当真。
此刻看向母亲,期望母亲能回击一番这昙花公子:“母亲是也不是?你快说,老祖一定是说着玩的。”
不曾想吕音蓉却摇头,严肃道:“遮月不可乱言,云前辈尊为一族之老祖,确实拜了洛宗主为师,又岂能玩笑?”
魏无伤顿时得意一笑:“听到没?汝云家老祖且是我宗主弟子,那你说你我是不是一家人?”
“我我!”云遮月顿时气得跺脚,哼了一声,憋红了脸。
见此,魏无伤得胜,洒脱而笑。
此刻,吕音蓉已看向了魏无伤,问道:“奈何池秘境将起,不知魏公子此时前来,有何要事?”
魏无伤见吕音蓉相问,便想起此行目的。
遂恢复往昔儒雅公子模样,说道:“魏某此来,特为长生金丹!”
“长生金丹!”
云遮月顿时被二人对话吸引,已期盼地看来。
而吕音蓉则惊讶中流露不加掩饰的喜色:“莫非他正在贵宗?”
显然,要得到那长生金丹,云剑南一旦归来,定要前往五行宗求丹老炼制金丹。而魏无伤此番突然到访,既说为长生金丹而来,那岂不是
可魏无伤却微微摇头,叹息道:“~实不相瞒,云兄并未未归。”
云遮月从小都未能见得父亲,只从旁人口中听闻父亲如何如何了得,是万年不遇的天纵奇才,是昔日青云翘楚之首,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她思念父亲日久,却不得相见,更知父亲为母挽歌沉剑浪迹天涯,寻找那能救母亲的长生金丹灵材,玄水!
见父亲未归,她还当魏无伤是在故意戏耍她母子,顿时怨道:“你?!”
不等心直口快的云遮月开口,性格温婉的吕音蓉已阻止道:“遮月不可莽撞!”
随即,她看向魏无伤,自知定有原委的问道:“魏公子请说。”
于是魏无伤便将木闫邪到访之事一一道出。
说罢原委,他深感昔日好友云剑南,有情有义,不禁感叹:“镜花浮生梦如君歌,一曲断肠水月惆上;此生无尘恸情八尺,几成剑气浪子何方啊~”
惆怅片刻,他便歉然的对着黯然之色的吕音蓉道:“过去恰逢魏某突破在即,加之老祖也在权衡长生金丹是否有把握炼制,所以才耽搁至今日才来告之详情,望吕师妹见谅。”
吕音蓉听罢经过,已是心中了然。
原来,自己的夫君云剑南为了感念北方守护神尊玄冥之恩情,选择了暂镇北极重水,此举无可厚非。
而那炼制长生金丹的玄水,已由黑刀木闫邪送至五行宗,且如今正保管在吾帝老祖手中。
然丹老云游在外,不知何时归来。
如此时间不等人,毕竟她只有不到百年的寿元了,现吾帝老祖已开始闭关推演琢磨,准备尝试炼制长生金丹。
虽然吾帝老祖之丹道造诣不能与丹老相提并论,但其境界已是神赐大陆之泰斗。
至少用魏无伤的话来说,丹老出手那是必定功成,而若是吾帝老祖炼制,碍于玄水不多,成丹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
也因此素来潜心丹道,本就不喜外出的吾帝,这次秘境之行并没有前往,而是选择了闭关。
不过,对吕音蓉来说,吾帝、五行宗已是仁至义尽,纵使长生金丹不成,那也是她红颜命薄,与五行宗毫不相干。
且自己无论是按情、还是论礼,都应该存感恩之心才是。
想到这儿,她已带着云遮月,向着魏无伤行礼感激道:“多谢魏公子千里迢迢而来,告之我母女消息,待此次秘境事了,音蓉定亲往贵宗,拜谢吾帝前辈。”
魏无伤闻之显露诧异之色:“吕师妹也要前往秘境?”
显然,这让他很惊讶。
毕竟自从云剑南浪迹天涯之后,闭月仙子就很少离开宗门,就更别提什么秘境历练了。
只见云遮月激动的抢先道:“秘境就出现在附近,怎能不去?”说着,她便一舞剑花,雄赳赳气昂昂道:“看我三尺青锋,今番定叫天下知我云遮月大名,扬我父神威!”
吕音蓉则淡笑,柔声溺爱地看了眼身旁的爱女,伸手抚慰道:“遮月大了,正巧此次秘境就在我云梁州境内,也该带她出去历练历练,增长些见识。”
魏无伤看看二人,随即点头,心中了然。
难怪自己来时路上,俯瞰见望月宗老祖带队赶往奈何池,而这母子俩却此时才出发。
显然,素来喜好清净的吕音蓉并未打算前往秘境,定是这小妮子死缠不休,才让吕音蓉改变了注意。
想到这儿,他便召出雷音飞梭,邀请道:“正巧魏某也要前往奈何池与老祖汇合,吕师妹不如同往?”
吕音蓉自无不可。
云遮月见得雷音飞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