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放下那尾青竹鱼竿时起,我...才是我自己吧。
哎~依稀记得那天,我亲手杀了我的儿子,有那么一霎我觉得我曾和你一样,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剑客。”
说着,他看向了右边不远处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柔光与歉然:“可...我不想跟你一样,但这却是我自找的结果,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可告人。”
女人微笑以对,眼前眼中亦是歉然。
“呵~可笑!”黑衣剑客左右而望二人生动的表情,不屑一顾:“身为剑客,有了情,那还是剑客吗?”
女人则依旧望着甲,柔声道:“你说得对,一个剑客有了情,便不在是剑客。”
说着,她露出了一抹微笑,恍若一道美景,喃喃着:“毕竟任何情,都有消耗殆尽的时候,那时...缘分便走到了终点。不如把错归咎于自己,美好退场,让山成山,让水成水,从此山水一程,再不相逢,无念、也无欠。
这...应该就是我们与你的分别吧?”
黑衣剑客闻之哼笑点头,他转身拖剑缓步向后,同时声音幽冷道:“我本可在外和你们异样,剑开自己的天地,但你们却辱没了‘剑客’二字,这也是我为何在此的原因。”
说着,他停在了两丈外,转身凝视向二人:“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剑...很快。”
甲剑客横剑于身前,缓缓抽剑出鞘,展露锋芒,尽荡八方风雨退避三舍!
其双目自刃后凝聚锐光,铿锵道:“这...也是我们站在这的原因。”
女人亦剑指浅水,至剑锋所向水面如漩涡割裂四散!
黑衣剑客举漆黑长剑过头,随即左手微微压剑背,斜指而下,已至周遭霎那暗淡无光,如永夜降临。
他身形微弓,蓄势垂首,瞪目如鹰视前方,沉吟道:“一起上吧,免得死太快,无趣~”
此言一出!
踏~
甲剑客已抽出了手中长剑,如蜻蜓点水般,剑分雨幕于丈外,至浅水左右分浪而开,剑鸣‘喑喑’直刺而来。
女人亦脚踏水花,如九天玄女般飞鸿旋身而起,袖中五色短剑,竟在柄后五色银丝线的拉扯下飞腾向天!
她抬脚冲天,只一踏,便叫丝线反向力绷,速起古筝唪鸣,环退雨幕!
随即,腰如柳摆鸿雁振翅,展臂侧抡向前,轮斩袭下。
嗖~
短剑如飞梭,自高空恍若凤鸣九天般俯贯而下,直刺黑衣剑客面门,至八方雨幕四散惊退道道水环,发出刺耳的尖锐哮音!
“来得好!”黑衣剑客沉吟戾喝。
与此同时,酒肆廊下。
少年望着风雨中的画面,已震惊道:“他们为何厮杀?”
老酒头目不关心,是看也不看,平淡无奇的说道:“生意。”
“生意?”少年目光紧紧盯着已站在一处的三人身影,担忧道:“他们很虚弱,不是天的对手。”
老酒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们不行,你去?要不是你他娘的到现在连香都劈不到,老儿我用得着用他们?”
少年神色阴晴不定,手中柳条紧握出声。
他忽然开口:“我不想他们死!”
老酒头奇怪地看来:“为什么?”
少年摇头:“我也不知道,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着,他看向了老酒头,似有期待的请求道:“老酒头,你去阻止他们,我知道你一定可以...”
话未说完,老酒头已猛然跳起,退避三舍,不断摇头道:“不不不,你他娘开什么玩笑?我都这把年纪,老得都快嗝屁了。你让老儿我去,也太不地道了。”
“老东西!”少年顿时拉住了准备开溜的老酒头,急喝道:“少跟我装蒜,你别以为我不知,他们二人对你十分敬畏,你一定很强...”
“爷强你大爷!”老酒头一把掀开了少年,像遇到瘟神一般,退缩点指,警告连连:“傻小子,你可别坏了规矩啊,告诉你...这可是他们自愿的。他们要是杀不了天,以后就得你去,你大爷我可不会白养你个傻x。”
见此,少年再次扑来,一把抱住了转身欲再逃的老酒头,急忙道:“你只要肯出手,我就是你大爷......”
“啊!”老酒头顿时愕然回头:“你个兔崽子,敢占老儿我便宜?”
少年一时口误,霎那改口:“哦不~你是我大爷,亲大爷成不?我做你孙子,我这么帅,您这丑老鬼,可占了大便宜!”
老酒头挣扎着,二人滚倒在地。
他回头疯也似的破口大骂:“去你n的!呸~老儿我才不要你这傻不拉几的孙儿,你起开!”
少年不仅不撒手,还薅起了老酒头的灰发,待其嗷嗷惨叫时。
他冲着对方耳朵,大吼道:“我就是不撒手!你帮不帮,不帮,咱就没完。”
老酒头如一只四脚朝天的龟丞相,四肢苦苦扑腾着,却怎么也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