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不整,毛发杂乱,魂不守舍的乌阿,正蜷缩在洞口一角,哀哀而抽泣,似是失去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般伤心欲绝.....。
反观一旁轻松着衣,志得意满至满脸红润的兔儿精,则媚笑起身而来。
她勾起了乌阿的一张鸟脸,舔了舔粉舌,抚慰逗笑道:“不要慌嘛~如今兔儿可是你的人了哦。奴家相信,这日复一日啊,总有一日会睡服你的心呢~嘻嘻...。”
“睡...睡服?”乌阿顿时惊惶,连忙提起松垮的裤子,挣脱起身,同时尖声嘶吼,不忘回头警告:“你别跟来啊~,我尿急!”
说罢,他已向外冲去。
显然,这是要尿遁了。
神态满足的兔儿精见了落荒飞遁的乌阿,顿时笑嘁道:“~还雏儿。”
...
一口气飞过数百里,至一山崖处,乌阿这才松了口气,靠歇在了一歪脖子树旁。
这心神一旦放松下来,他顿觉自己还真有些尿意。
便站立而起,开始忙活着解带,准备放水。
似乎是先前狂乱奔逃之时,腰带扣打了死结,他折腾了半天,才得以解脱...。
一边对悬下如释重负的放水,他一边仰头云空,感慨万千的嘘唏:“哎~现在本地头鸟成了这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凡事都要讲究个身份,这尿尿也变得着实麻烦,还tm要站着!想当年,天上飞着拉屎撒尿,真是快哉啊!”
好嘛~看来这鸟人过去解手,都是在天上了事啊,倒真是随性的紧。
可就在此时,一道魁梧身影已御空而来,望着正在污言方便的乌阿,他咂嘴道:“哎呀~!你个鸟人如今可是长老,怎得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乌阿一见来人,可不就是那曾跟随黑少身边的四护卫之长。
如今这四人,都随在了黑巫身边,负责传令等事务。
显然,这大个子护卫长到来,定是师尊有事。
乌阿如今身份可不一般,自然不会给来人面子。
他抖擞精神,撇嘴、慢悠悠地提裤扣带,嘁了一声:“~去你马的成何体统吧。想当年本长老随在大哥身旁时,一路劈山精斩鸡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见乌阿这社会人的气质,护卫长已落脚到了山崖上,苦笑道:“嗨~那叫披荆斩棘,不是劈山精、斩鸡儿。”
乌阿不屑一顾,手起刀落地比划道:“本地头鸟想斩什么就斩什么!又不斩你鸡儿,你逼逼个球儿?”
护卫长哭笑不得,摇头道:“你如今可是长空氏的长老,有点样子成不?”
乌阿显得极不耐烦,摆手催问道:“好了好了,快说,什么事?本长老心里烦着呢。”
护卫长无奈,报之一笑,便直言道:“族长有伤在身,需要闭关些时日...。”
“啊~!什么?”乌阿震惊失色,随即关切的询问:“师尊何等修为,怎会受伤?那大哥呢?”
来人微微摇头:“族长未曾言明,只言少主此刻正在五行流光神台,所以命我此来寻你前去。”
见是洛羽相召,那定有要事,乌阿又岂能逗留?
转瞬,二人便腾云御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