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打坐疗伤之时,她已经发现了自己体内的异样。不知为何灵儿的残魂,竟然与自己相融了...。
而魏无伤则坐在白恋星身旁那横倒的麒麟铜像上,仰头望着已然消失在天际云端的龙影,摇头叹息连连:“~酒以醉人,茶亦解渴,死忘不了愁,生亦做不了携手白头。哎~悲呼?”
显然,知道事情始末,又及擅男女情愫的魏无伤,是一句击中了要害。
啪~
莫庄公子精疲力尽地一屁股跌靠在了铜像一边,他正摇着一把靓丽的羽毛扇,白了魏无伤一
眼,问道:“我那生死知己走了?”
魏无伤耸了耸肩...。
显然,这羽毛扇正是那广龙子的灵阶下品法宝龙羽扇。只因在‘陶德’遁逃之后,广龙子未及逃脱,被魏无伤一击毙命。而魏无伤则觉得这龙羽扇品级太低,又显得老气横秋,与他翩翩公子的形象极为不搭,便甩手送给了莫庄。
莫庄公子,却不这么认为,他倒是觉得此羽扇在手,大有指点江山的高人气质,平添了几分神秘感,简直是装逼利器!于是这把龙羽扇便落到了莫大公子的手中,成为一件见人就显摆的玩物。
只见莫庄摇头咂嘴道:“你说这一对师兄弟,戴着鬼面的是人,而人五人六的倒成了鬼。本公子看啊~那陶德才应该叫鬼面生。”
“哎~”一开百花折扇,清风带起魏无伤胸前丝丝发缕,七分洒脱之中透着三分颓然之气,别提有多潇洒。看得莫庄羡慕不已,只敢自己怎么就学不来呢?
而魏无伤则翘起了二郎腿,笑着接住话茬道:“一个身戴鬼面,心火摇曳;一个心如厉鬼,身魂欲劣。何为鬼面,何为人?”
随即他停顿一下,又看向了白恋星:“情无朝夕,死生又何如?一念情深,方见鬼面生啊~!”
此时,白恋星依旧痴望北方那空无一物的长空,喃喃而问:“恋星该当如何?”
嚓~
一收百花折扇,魏无伤顿时腰一挺,便仰身直接坐起!是脸不红心不跳,可见其腰力非凡,难怪能百花齐放...
只见他笑道:“天女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我这浪荡之人?”
白恋星缓缓转身,对着魏无伤微微一礼,淡雅而笑,尽显倾世之容姿:“多谢。”
说着,她已云袖轻摆,腾云驾雾向北而去。
啪~!
百花折扇重重地敲击在了莫庄公子那正痴望北方的脑门上,魏无伤望着转头怒视向自己的莫庄,却指向远方眉飞色舞道:“听说赵都绝色佳丽万千,玄湖两岸更是画舫如樱如粟。怎么样?要不要去压压惊?放松放松?”
莫庄在闻得对方极具诱惑力的说辞,和那正上下曲线游走的夸张手势后,那怒目的表情是顿时崩塌,随之换作yin荡笑脸,点头道:“有理,有理...”
可话还没说完,他便皱眉露出一副苦瓜脸,叹息摇头道:“不成不成,我得陪老祖回万仞山,改日改日。”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而魏无伤则顿时跳起,大义凌然地挽留呐喊道:“此时大战方过,正是人心涣散之时,你我皆正人君子,定要好好安抚一翻城中百花的不安之心呀!如此方显我等男儿本色,莫公子择日不如撞日啊~!”
莫庄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步伐更快了,是头也不回地不断摆手,咬牙坚持道:“勿要再说...勿要再说!撞日太过草率...魏公子还是找别人撞日去吧...。”
望着莫庄离去的身影,魏无伤叹息连连,表示颇为失望与可惜。
见白无城、白无胭与子桑可儿等人凑巧经过,他顿时重振旗鼓,换做灿烂笑脸:“诸位可否一起撞日...哦不!赏花?”
“滚~!”白无城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走过。
而白无胭则羞涩躲闪:“无耻。”
子桑可儿更是一脸嫌弃,瞠目突突道:“恶心、下作、龌龊......!”
魏无伤顿时抬扇喝指:“打住!有没有搞错?有钱、长得又帅是本公子的错吗?你们这是嫉妒!”
“哼~”子桑可儿叉着小蛮腰,挺着发育不大如意的小胸脯,傲气道:“嫉妒?你不就是生了一副好面皮,喜欢到处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嘛,神气什么?小娘还看不上你这浪荡子呢。”
魏无伤顿时乐了,他不停地摇着折扇,挑眉逗弄道:“本公子英俊潇洒点怎么了?又不和你结伴?你又不在我心上,你管我浪不浪?”
说着,他调笑着点指子桑可儿的小脸蛋道:“等你这小脸蛋用那驻颜丹来换,就是婀娜显霞光,本公子也不一定看得上啊!”
“你...!臭昙花小娘今日非杀了你不可...”不等子桑可儿暴跳如雷,身旁的白无胭再也经受不住魏无伤的不要脸,是连忙将子桑可儿拖拽而走。
显然,白无胭还是比较理智的。暗道,‘你和谁斗嘴不好,非要和昙花公子!人家可就靠那能道尽万千甜言蜜语的嘴混迹于百花丛中,就是十个子桑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