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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项枝搂着新欢,主动朝程梵说:“哪天你有空,去一趟娱乐公司,我给你安排金牌经纪人。”

程梵点点头,慵懒地眯着眼睛,靠在藤椅上。

今天阳光不错,夏天快到了。

聚会中,谢崇砚也属于不喜说话的性格,偶尔聊到马驹,才感兴趣。

“崇砚哥,自从你结婚,都不和我出去玩了。”齐凌的声音很好听,但带着一股子甜腻。“我最近又重新迷上tango,让我想起我们大学时咱们俩跳舞的事情。”

“咳咳。”林羽潭咳嗽两声,笑着道:“行了,过去的事甭提了,说说现在。”

齐凌身边的孙少爷道:“过去的回忆才珍贵。”

齐凌打量着程梵,喝着香槟笑了。

这时,工作人员牵着几匹马走来,齐凌走上前,目光若有若无看着程梵:“崇砚哥自幼喜欢马,想必程少爷也很精通。我想邀请你和我组个友情局,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程梵听出齐凌的刻意刁难,他从小痴迷舞蹈,马术之类的课程很少学。

能骑,但比赛差点。

谢崇砚余光注意到程梵紧握藤椅的手指,开口:“齐凌,够了。”

齐凌瘪脸:“如果程少爷不会,那就不比了。”

“来。”程梵起身,慵懒掀起眼帘:“怎么比。”

齐凌悠悠笑着:“绕场一周,谁时间短谁赢。”

“嗯。”程梵走到马前,抚着马的鬃毛,“谁先来。”

齐凌:“都可以。”

两人交涉时,谢崇砚神色明显不悦,“你们喊他来,是给我添堵的吗?”

项枝感受他的不爽,那你甩锅:“不是我叫他来的!”

谢崇砚阴冷的目光看向林羽潭,林羽潭立刻道:“我也没叫他,是他听说我今天组局,非得来。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天天把你们俩大学跳舞的事情挂在嘴边,要知道你带程梵来,我立刻把他轰走。”

谢崇砚修长的双腿交叠,指尖慢悠悠敲着藤椅扶手。

齐凌比赛时,其他人都在围观,甚至发出阵阵喝彩声。

程梵就站在那里,脊背笔直,回头检查马鞍时,细腻的面目轮廓带着几分从容,纵使他从未独自骑马跑过。

上马前,他的余光试图看了眼谢崇砚,随后抿唇垂着睫羽。

“两分零八!真不错!”

伴着欢呼声,齐凌倨傲看着程梵,同时目光寻找谢崇砚的身影。

“换你。”

程梵蹬上马,握着缰绳的手浸着汗液。这时,马儿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紧接着后背贴上温热的胸怀,程梵诧异间,腰部已经被一双手臂环住,谢崇砚贴着他的脊背,牵着缰绳从容不破。

“程梵昨天受伤了,我不放心他,陪他一起。”

“哇偶!”项枝在后面鼓掌欢呼起来,林羽潭跟着起哄。

此刻的齐凌脸色极度难堪,他听程安说,程梵和谢崇砚之间并没有敢情,因此才敢试探挑衅。

可谢崇砚居然会为程梵出头?

望着飞驰离开的骏马,他推开拥挤的人群,独自离开。

马的速度并不快,是谢崇砚有意控制。他问程梵:“怕吗?”

程梵:“才不怕。”

谢崇砚视线落在他的脖颈:“不怕就好。”

程梵抿着扬起的唇角:“我自己也可以。”

两人的脊背贴得很紧,几乎没有空隙。骑马带来的刺激感与热度交融,程梵心情扬着莫名的情愫。

冷冽的雪松气息,包裹着他。

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一圈很快结束,谢崇砚先跳下马,随后伸出手牵着程梵。

程梵漫不经心看着他,拉住他的手,轻稳落地。

发现齐凌的身影已经消失,程梵莫名愉悦。

离开马厂前,林羽潭提醒谢崇砚:“对了,王叔的任务,别忘记。”

谢崇砚:“嗯。”

回到家才六点,练了会儿舞,程梵洗完澡,下楼准备吃饭,却没看见谢崇砚,于是问:“谢崇砚出去了?”

陈叔缓缓摇头:“谢先生在酒窖。”

程梵不太理解:“在喝酒吗?”

陈叔显然知道什么:“谢先生拿着一张纸进去,今天是谢先生母亲的忌日。”

这次程梵没再说话,手指握着餐具轻轻摩挲,盯着晚餐吃了一小口,便没再动筷。

夜里十点,陈叔他们已经入睡,程梵站在酒窖门口犹豫片刻,还是进去了。

里面静悄悄的,谢崇砚在沙发上坐着,眼镜放在酒台上,摆着三四瓶红酒。

还有昨晚程梵送他的信纸。

那信纸上的经文,有祈愿之意,也是祈祷逝去的亲人快乐幸福。

看样子,谢崇砚看懂了。

程梵拧着眉,走到谢崇砚面前。

此刻的谢崇砚并没有醉成一滩,甚至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