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栅栏掀了:“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叶大人,令妹要是入宫,那定然是后宫独宠,风头无两啊,这可是天大的尊荣——”
“再天大都没用,不可就是不可。”叶汝真心慌意乱,急切道,“是陛下派你来的?这是陛下的意思?他明明答应过我的,怎么能反悔?”
康福暗叹一声,知道没戏了。
一名小内侍忽然急急奔来:“公公,不好了,陛下又发作了!”
叶汝真急问:“出什么事了?谁惹得陛下发作的?陛下现在怎么样?”
“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陛下发作的比哪次都厉害,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可怎么得了?!”康福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急急往外走,“我那可怜的陛下,还那么年轻!”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叶汝真心里,叶汝真想也没想,一甩袍袖,跟上康福。
两人一路急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康福一入明德殿,便放声大哭,“陛下,您可万万不能有事啊陛下,叶大人已经来看您了啊——”
偏殿内,正提着朱笔批奏折的风承熙皱了皱眉头。
起初只想,康福这是疯了么?好端端地嚎什么丧?
然后就听见了后半句。
风承熙:“!!!”
他抬手便把砚台里的朱砂往胸前一洒,再咬破舌尖,逼出一点血迹溢出嘴角,然后软软地往案上一趴。
刚趴好,叶汝真便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