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苍白,但笑起来甚是轻松,“朕无论做什么,终归都是要疼的,而你的膝盖只要拿药酒揉上一揉便不疼了,那自然是要先止你的疼。” “……真是如此吗?” “君无戏言啊叶卿。” 叶汝真低下头,想了想,问:“那陛下方才摸臣脚踝时,为何会吐血?” 风承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