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齿发麻,没甚知觉了,回过神的瞬间,她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燕璟脸上。
这已经是第几回动手了?
她已经快不记得了。
燕璟本可以避让,他却没有。
他此刻不仅意犹未尽,还想把沈宜善拉入屋内,然而继续下去。
战神殿下眸光/灼/烫,他的喉咙滚了滚,目光凝视着沈宜善的唇、脖颈……再往下,则都被碍事的衣裳遮住了。
燕璟嗓音喑哑,“你是本王的人,你尽快适应,本王不会给你太久时间。”
他的意思,昭然若揭。
他不想等了,亦或是征求沈宜善的同意。
沈宜善恼羞之余,瞬间落泪,“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她?
他的存在难道不好么?
给她庇佑,护她周全,许她一世繁华。
燕璟不懂“情”,也不想懂,他只知道,自己对沈宜善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本不是寻常男子,自幼就行走在刀尖上,不会那些才子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燕璟眸光阴沉,“你休要胡说。”
换做旁人要离开他,已被他一刀宰了。
沈宜善知道自己逃不掉。
她方才的话,只是一时失控。
她除了隐忍,还能怎么办?!
退一万步说,倘若燕璟还像上辈子那样对待她,她也没得选择。
少女眼看着就要泫然欲泣,燕璟胸口一堵,刚才的欢/愉消失大半。
显然,自己虽痴迷她,可她却排斥他。
大抵,这就是旁人所说的“一厢情愿”。
当然,燕璟不会承认是自己单方面渴望。
“够了!不准哭!”
战神殿下一声暴喝,把沈宜善带下了屋顶,又送回了屋内。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无半点拖泥带水。
长夜漫漫,燕璟独居一屋。
他身上的衣裳敞开,胸腔有股怒意无法宣泄,内心深处苏醒的猛兽,一时半会消停不下去。
他猜,自己一定是过于心善了,这才会如此苛待他自己。
不然,他今晚一定随了自己心意。
但转念一想,燕璟又在反复自省。
是他的亲吻方式不对?
为何只有他一人沉迷?
她难道就不喜欢?
燕璟又觉得,这种事很有必要多试几次。
人生在世,岁月如梭,时间眨眼而逝,该尽欢的时候也不可辜负好时光。
当夜,燕璟叫了三次水。
玄镜和左狼紧绷着一张脸,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
沈宜善惊梦醒。
她昨晚被燕璟送回来后,就一直躺在榻上,一声不吭。
晓兰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几时睡着的。
“姑娘可是梦魇了?”晓兰问道。
沈宜善额头沁出薄汗。
她梦见队伍继续往前,不久之后会遇到泥石流,众人都被掩盖其中,生死不知。
她不敢大意。
毕竟,她的梦都灵验了。
沈宜善的唇有些红肿,她道:“去告诉你家王爷,若遇暴雨,就暂且莫要前行。”
晓兰,“……是,姑娘。”姑娘语气不太好啊。
这厢,晓兰去传了话。
燕璟面色清冷,唇也有些红肿。
晓兰只瞥了一眼,就不由得纳罕:昨晚王爷和姑娘在屋顶到底做了些甚么?!
燕璟闻言,挑眉问道:“善善是在关心本王?她昨晚几时睡下?可哭过?”
晓兰,“……”王爷只怕是想多了,她如实说,“姑娘回去之后一直侧躺着,奴婢不知姑娘是否哭过,亦不知姑娘几时睡下。”
更是不觉得姑娘在关心王爷。
早膳端了过来,燕璟没甚胃口,倒是还在念念不忘昨晚的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