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季眠书这才探出头小声的说了一句。

她的话音落下，门口的姬无夙身子猛然一颤。

好半晌，他才将手从门上收回来。

“王爷，都布置好了。”

李瓷见他面色不对，说话的时候都格外小心，她看了一眼合上的门，赶紧收回目光。

“你进去服侍王妃，她有什么要求都依她的，除了离开这件事儿，再多让她喝些温水，另外她身子没好，不能着凉，有什么事情立马来通知本王。”

姬无夙第一次跟李瓷说那么多话，全是在交代季眠书有关的事情。

李瓷认真听着，等姬无夙离开，她才发自内心的感慨。

王爷真的变了很多，他素来强势，最讨厌有人忤逆他，可现在哪怕是被王妃拒之门外，他也甘之如饴，在王妃面前，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则，一遍遍放低自己的底线，这哪里还是他们所熟知的王爷。

为了王妃，他还甘愿以身犯险，亲自铲除一切对王妃不利的东西，只是这些王妃都不知道罢了。

“出去。”

门再次被推开，季眠书当即说道。

“王妃…”

李瓷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小米粥进退两难。

听到是李瓷的声音，季眠书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了下来。

“进来吧。”

她还以为是姬无夙。

连个解释都不愿意给她的姬无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