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有实力保护他在乎的人，现在他什么都有了，却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她受苦。

“废物！”

姬无夙眼眶通红，一拳又一圈的捶在墙上，墙皮翻裂，血液染红了裂痕，他却浑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他就是个废物！

他自私又无耻。

明明知道将她留在身边只会害了她，他却仍然舍不得放手。

一边贪恋着她的美好，一边又要亲手推开她，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这些天来他没一刻不在谴责自己。

“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半响后，姬无夙自嘲的笑了笑，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李默。”

“属下在。”

“去查，事无巨细的查！这些日子里，但凡让她不开心的人统统都给本王杀了！”

“是。”

姬无夙眼底染上疯狂，甚至病态，说完他一剑刺入自己的胸口。

最该杀的人是他，如果当初他能忍住不要靠近她，不被她所吸引，是不是她就不会难过了。

“王爷！”

李默被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吓得直接破音。

“滚。”

姬无夙身子踉跄了两步，抽出剑扔在地上。

没法帮她缓解痛苦，那就陪她一起痛苦好了。

他话音落下，李默想要前进的脚步瞬间止住，他抱了抱拳，退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他出来，守在门口的李瓷赶紧追问道。

里面那动静不小啊。

“王爷最近的情绪不稳定，波动很大，他刚刚，自己刺了自己一剑，怕是这些心里很不好受。”

李默有些无奈，王爷总是喜欢自己抗下所有，从不与别人分享他的喜怒哀乐，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一点忙都帮不上。

“什么？”

李瓷嘴唇张了张，又无力的抿起。